这种时候最忌讳的便是让对方抢占了先机,姜锦袖深明此理,故而上前对姜岳山行了个礼:“父亲大人容禀,锦袖方才的确给老夫人喝过一碗药,但那药绝不会有问题至少,在锦袖手中不会有问题。”
“照你这么说,是在我手中出了问题吗?”姜涟猛地转变了话风,语气凌厉训斥一通。
垂下眸子,几经思索,她直接站直了身子,迈步走到老夫人床前。细细查看了老夫人的脸色,才向姜大人回禀:“此事究竟谁对谁错,眼下是得不出结论的。不如就按照老夫人之前所承诺的,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以后若查不出什么,锦袖自愿受罚。”
姜岳山全然没有想到,她所改变的并不只是气质,还有处事的风格。场面正僵持在这里,便见有人领了大夫匆匆赶来。
给老夫人诊脉之后,大夫深锁眉头。他从医多年,这种毒药也见过不少,只是老妇人身子孱弱,再加上毒性入侵,若想要根治,只怕希望不大:“大人,老夫人身上所中之毒并不难解,可困难的是老夫人近些日子以来身子确实大不如前,故而若想要彻底根除,得费些功夫。”
“好好替老夫人养着,银子自然是少不了你的。”简单吩咐了大夫好生替老夫人疗养,姜岳山竟带了姜锦袖单独问话。
姜涟站在屋内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心底总有些隐隐不安,若是姜锦袖三言两语便将责任推给了她该如何是好。于是,不动声色的挪到大夫人身边:“母亲,若是那丫头用花言巧语哄了父亲”
“放心吧,证据都摆在那儿。这一次,她脱不了干系。”大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微微侧过头安抚姜涟放心些。
姜岳山带了姜锦袖到书房后,他便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垂着头,眼神放空,什么话也不说。姜锦袖站在原地,揣摩了好几番,也不懂姜岳山这般作为,是何用意。
“父亲若有什么疑问直接问便好,何必这样耽搁时间?”对于这个时空的父亲,姜锦袖并没有多少感情,更何况今日还是第一次见面。
“你可知道,即使今日老夫人中毒之事与你无关,但凭你方才说话的语气,我便可以治你不尊之罪。”姜岳山猛地拧起眉头,他知道姜锦袖对自己并不亲近,却没料到她竟会这般没规矩。
父女二人便僵持在此,直到天边有些泛黑,姜锦袖才没了耐心:“锦袖还有些旁的事,父亲若是觉着一个人呆在书房实在无聊,大可以叫大夫人或二姨娘过来。锦袖失陪了。”说完还不等,姜大人有何反应,便率先离开了书房,直奔锦绣苑的方向而去。
谁知刚踏出书房,便被大夫人带着一群家丁围在了门口:“毒害老夫人在先,对大人不敬在后。姜锦袖,你当真以为这大理寺卿府的家规是摆设吗?”
姜锦袖知道今日一切皆在他人掌控之中,现如今想要扳回这一局,就必须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她往后退了一步,试图向姜岳山求助。
大夫人看出了她的企图,便对旁边之人使了个眼色,站在一旁的家奴从怀中掏出一张帕子,立即上前捂住了姜锦袖的嘴。意识开始模糊,她突然明白,原来那手帕纸上涂了i yà一
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陌生的环境,可是这陌生的环境一眼便能看的出来,应该是大理寺卿府的柴房。略微动动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想要挣脱绳索恐怕并不容易。
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姜锦袖心中懊恼,又将白日里发生的一切细细回忆了一遍,确定确实无人可以抓住机会在要碗里下毒后,终是疲累的靠在了柴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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