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她想杀我，我容不下她，你却说我跟她过不去，这意思还是我欺负她了？”

    帝尧口误，不由默了：“……”

    他有些无奈地劝说，语气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温和：“楚楚，这件事本王以后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

    不等他说完，却见楚初夏脸上挂满了冰霜，用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眼神看着他。

    “如果她这一次没有失手，而是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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