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锤,冷冷的瞪着常笑。
常笑眨了眨眼睛,“好了,我已经知道你不是瞎子了,你不用这么瞪着我。”
常言冷冷哼一声。
常笑又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你也不是聋子了。”
常言冷冷的说了一声,“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也只能拉风箱吗?因为你的话太多了,做事的时候总是心不在焉,一心二用,三心二意,因为你从不专心,师傅才只让你拉了十几年的风箱。你要是话再这么多,恐怕你只能拉一辈子的风箱,也只会拉一辈子的风箱。”
总是笑嘻嘻的常笑终于笑不出来了。
这一次,不等常笑说话,白落裳先一步抢道:“我们都知道了,你并不是哑巴。”
常言冷冷的看了一眼白落裳,冷冷道:“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话多的一个人。”
白落裳笑了两声,一脸得意的转头瞧着张三铁,得意洋洋的道:“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常言不说话了,目光闪动着,仿佛已猜出了什么。
常笑也突然想到了什么,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长叹道:“我的脑子真笨。”
然后他看着白落裳,又长叹道:“你的脑子真聪明。”
白落裳也不谦虚,“我也是这么想的。”
张三铁叹了一声,将那柄剑拿在手,“其实,我也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脸,他带这柄剑来找我的时候我们原本已经关‘门’了,天太黑,那个人又披着一张又大又黑的斗篷,虽然没有‘蒙’着脸,但因为光线实在太暗,他又披着斗篷盖住头,所以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你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不知道,因为那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如此说来,这人实在是太可疑。”
“到我这里来的人,大多数都是很可疑的。”
常笑这时‘插’话道:“连你这个人也是非常可疑的,别人来我们这里都是为了买兵器,你却偏偏只为了喝酒,要我说,那个披着斗篷的人还不如你可疑。”
白落裳只能苦笑。
不过根据张三铁的描述,白落裳一下子判断出了那人的身份,不过他并没有说破,他只是脱掉自己的衣服,走到张三铁的面前,指着自己的肚子笑道:“你看那人披着斗篷是不是和这个一样?”
张三铁‘揉’了‘揉’眼睛,凑过去仔仔细细的将裹在白落裳身的黑布看了一会儿,疑‘惑’道:“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白落裳拍了拍‘胸’口,“这种好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常笑怪道:“难道说,你和那人是一伙儿的?”
白落裳好笑道:“如果是一伙儿的,他不会冲我拔剑了。”
常笑却不以为同的说道:“如果不是一伙儿的,那个杀手也不可能这么轻易退走。你也说了,那杀手出手招招狠绝,一看是想要将你一击毙命,你都还活得好好的,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白落裳莫名其妙的盯着常笑看了一会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从常笑的口气听出可惜两个字,好像他没有被杀手杀掉是一件非常令他感到非常遗憾的事情。
他与这个青年并无过多的‘交’集,青年却对他抱着这种恶意,这令白落裳有些不快。
吐了一口酒气,白落裳有些生气的道:“他原本不是取我‘性’命的。”
常笑道:“可是杀手原本不打算无功而返。”
白落裳眯着眼睛,“算错杀也不放过?”
常笑道:“我见那人面相也非善类。”
“不是太黑你们没有看见他的长相吗?”
“相由心生,他的心好不好并不需要看脸,看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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