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你一定很怪为什么这只脚会在这里,对不对?”
这时,常笑突然又抬了一下头。
张三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慢馒的坐了下来,一脸沉思,“虽然我感到很怪,但我知道你自己会告诉我。”
白落裳点点头,然后将事情的原委复说了一遍。
张三铁听完之后,又沉默片刻,才慢吞吞的说道:“你将这只脚带过来,难道是认为我知道它是被谁取下来的?”
白落裳盯住张三铁看了一会儿,摇头道:“我明白你一定不知道这件事。”
张三铁又问道:“那你带它过来是为了什么?”
白落裳笑着冲赭绫歪了一下头。
赭绫心领神会,忽然从背取出一样东西,是一柄用绸布裹起来的剑。
常笑忍不住直起身来瞧那柄剑,然后脸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古怪。
白落裳将剑放在桌,然后对张三铁道:“你可认得这个?”
张三铁只看了一眼答道:“我认得,它是一柄剑。”
这当然只可能是一柄剑,它也永远都只能是一柄剑,而不可能会变成一把刀。
白落裳笑了笑,“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张三铁怪道:“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认得它?”
白落裳用手指着剑柄处,微笑道:“这柄剑在最近应该有被修复过,我想来想去,在莆山县有本事修复这柄剑的人,除了你,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张三铁叹气,“你怎么看出这柄剑有被修复过?”
白落裳用手指戳了戳剑柄和剑刃结合的地方,“这柄剑之前一定是从剑柄处断裂过,这里明显才接的。”
张三铁看着白落裳,眼睛里突然有了笑意,“你的眼睛可真厉害,一般人的话,一定看不出这么细微之处。”
白落裳面‘色’一整,敲了敲桌子,严肃道:“是谁拿着它来找你的?”
张三铁目光闪动,“你有这把握一定是我修的这柄剑?”
白落裳莫名其妙的反问一句:“你不信?”
“我不信什么?”
“你不信我有这个把握?”
张三铁眯着眼睛。
白落裳坦然回视。
两人相视,良久之后,张三铁才无奈的笑道:“我这里一向很少有客人。”
白落裳点点头,“我知道。”
张三铁又道:“在江湖,很少有兵器是不杀人的。”
白落裳又点点头,“我知道。”
张三铁看着自己一双老茧很厚的糙手,喃喃道:“要杀人,一定会有许多秘密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白落裳嗯了一声,道:“这个我也知道。”
张三铁叹息道:“所以我对‘门’客人的事情都会非常保密。”
白落裳睁大眼睛,“连我也不能告诉?”
这话说得实在是好笑,为什么别人的话不能不告诉他呢?别人有权利对他有所隐瞒,任何人都没有必要什么事都要告诉他。
张三铁当然不必事事都和白落裳说,因为他们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因此,他的回答是:“不能。”
白落裳很明显有些失望,“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无话不谈的酒友了。”
张三铁没有否认。
白落裳目渐渐‘露’出了失望之‘色’,缓缓道:“在客人和酒友之间,你较喜欢哪一个?”
“这好像有点难选,走我这里的客人不多,可以和我喝酒的酒友也不多。”张三铁一脸苦思的神情,长叹道:“不过两个相较而言,我应该还是较喜欢酒友。”
白落裳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id鼻子,笑道:“我是你的酒友,难道你不能把客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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