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经常遭受野兽袭扰,万一碰上吃人熊来喝水,恐怕性命都难保。”
许跃华笑道:“韩老哥,别生气,不要跟年轻人一般见识。”道完,掏出车钥匙抛给宋老,说:“宋老,你和周大海去把我车里那箱啤酒抱过来,我跟韩老哥喝两杯。”
宋老接过车钥匙,带着周大海去搬酒,也就不多时的工夫,一件啤酒便给周大海抱了过来。享用过一顿热乎饭菜,此时再来啤酒下肚,那可真是神仙般的感受,顿时厅内气氛活跃了不少。用刀划开啤酒箱封口,众人你一瓶我一瓶,热闹非凡。
韩柏超好久没喝酒了,接过宋老开过盖递来的啤酒,一仰脖就是半瓶啤酒下肚,顿觉神清气爽。许跃华又递给韩柏超一支烟,将其点上,并连连称赞韩柏超好酒量。
“呵呵,老了不如当年年轻那会,像这样的啤酒我能连干八瓶,气都不带喘的。唉呀现如今天天呆在这深山老林生活,整日忙于生计,都不知道酒是啥滋味了。”韩柏超抹了抹嘴角,叹道。
“韩老哥,不打紧,我那还有两瓶高档白酒,你要喜欢喝,等下我送你便是。”许跃华豪爽地说。
“那,那怎么好意思。”韩柏超不好意思地回道。
“韩老哥,你这话说得就有点见外了。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能在茫茫森林之中碰见韩老哥,乃是缘份。既然是缘分,就该互相关照。韩老哥,老弟我初来咋到大兴安岭,人生地不熟的,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二?”许跃华套近乎地问道。
韩柏超又喝了两口啤酒,接着深深嘬了一口烟,说:“兄弟,有啥想问的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许跃华问:“我想向韩老哥打听一下,去骆驼沟怎么走?”
一听许跃华问骆驼沟,韩柏超和他媳妇都深深紧锁着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韩柏超沉默了一会,不答反问:“你们怎么想起去那鬼地方?”
许跃华:“怎么啦,韩老哥,那地方很邪门吗?”
韩柏超:“那地方被我们这里的人称之为‘不祥之地’,谁若去那,准保有去无回。记得我年轻那会,就去过一次,曾随父打猎,路过那,父亲曾告诫过我,路经此处山沟必绕道而行,否则被山里恶鬼捉了去,吃得连骨头渣都没剩下。我们附近山民,也曾有过去骆驼沟的人渺无音讯的传闻,已经把那当作不祥禁地,所以我奉劝你们还是没事别往那转悠,真的,那地方太邪门了。”
周大海咋唬道:“我靠,真有那么邪乎吗!?难道刀疤六他们真。”感觉自己不小心说溜了嘴,赶忙闭口不谈。
韩柏超见周大海脸色不对,起疑地问道:“刀疤六是谁?莫非他以前也去过骆驼沟?”
许跃华瞪了一眼周大海,忙笑脸解释回答:“呵呵,刀疤六是我们以前认识的朋友,他曾去过骆驼沟附近旅游探险,回来告诉过我们,那里如何如何惊险刺激。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我们几个好友聚首重新组织一批旅游爱好探险队,想去骆驼沟探一回险,无奈以前认识的老友刀疤六已经出国失联了,之前只告诉过我们骆驼沟大概位置就在大兴安岭偏北位置,至于其他就一无所知了,不然的话由他直接带路去骆驼沟岂不省事得多,何劳再问韩老哥。”
韩柏超听完许跃华解释,思绪了一会,说:“你那朋友刀疤六本事真大,居然进入骆驼沟还能够活着回来,我活这么大还是头回听到,不简单呐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们不要拿自己生命开玩笑,骆驼沟就如同森林中的魔鬼,吃人不吐骨头。”
刀疤六的情况,除了韩柏超和他媳妇不知情被蒙在鼓里之外,对于我们这行人岂有不知之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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