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海讪笑道:“嘿嘿,宋老你别激动,咱小学文化不能跟你老大师级别比。这不看现场气氛压抑,开个玩笑,活跃一下嘛。”
我不屑看了身旁周大海一眼,对这傢伙性格太了解,典型的耍贫嘴不分场合。至于许跃华道来关于藏宝图的事情,倒挺吸引人的,令我不禁追问:“许总,那后来怎么样?”
许跃华:“后来刀疤六花高价将此藏宝图买下,临走时,农妇特意交代刀疤六等人说:‘我只负责ti g一ng藏宝图,其中藏宝之地凶险万分,我已故的丈夫及包括他的先辈皆是榜样,全葬送在那,没一个能活着回来。你们若是去寻宝,万一有个好歹,可莫怨我没提前警告过你们。’当然刀疤六没把农妇的话放在心上,干了十几年倒斗生涯的刀疤六,什么风浪没见过,只道是那群被家族抛弃的邓家后人没有他们专业,去凶险的藏宝之地寻宝不过是白白送死。刀疤六回到成都之后便叫齐手下,将藏宝图摊开与众手下商定周密的寻宝计划,而众手下中就包括有汤州在内。当汤州听老大所说眼前这张藏宝图乃明朝皇jiā bǎ一藏,顿时留了个心眼,强行记下图中路线及文字,并回家偷偷暗之仿制了一副藏宝图,留作日后有机会再去搜刮一趟。当时汤州猜想,如果藏宝图属实,那藏在那的皇家财宝一定不计其数,那是留给以后朱允炆起兵之用的军饷,能不多吗。想想那么多财宝,又加上路途遥远,刀疤六等人搬是决计搬不完的,到时抽空,再多跑一趟,再多捞点岂不更好,钱谁还嫌多。”
“原来如此,我道怎么这张藏宝图如此lg lèi,竟是汤州起心眼,回家用复印纸和圆珠笔临时临摹了一张,备用。”听许跃华的话落,我茅塞顿开地言道。
“许总,那你有没有从汤州嘴里打听到关于刀疤六他们是否找到藏宝之地所在?”宋老疑问。
许跃华皱眉答道:“听汤州所讲,他们进入内蒙古边境,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找到了图中所标的大概藏宝位置,一行人步入了一片浓雾笼罩的树林。刚开始刀疤六还担心浓雾之中隐藏着什么有毒瘴气,掏出空气检测仪检查,见空气检测仪并未发出任何警报,便叫手下们继续前行。他们越往树林深处走,雾气则越浓,浓到众人只需相隔三米之远,就几乎看不到对方。汤州越走越是心惊,浓雾已经遮挡了他的视线,刚开始不久身旁还有十几名兄弟,可才行了百米之远,身边的兄弟渐渐分散,消失在浓雾中。现在的汤州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人独入林中,本欲大喊一声召唤下同伴,但因周围气氛太过神秘诡异,令汤州不得不压下冲动,静观其变。忽然,汤州四周浓雾中传来接连闷哼声,他知道那是同伴们发出的声音,但那接连闷哼声发生的时间太短,转瞬即逝,惊得汤州刚迈出的步子又缩了回去。现场浓雾遮绕的气氛太寂静太压抑,汤州只觉浑身汗毛都是咋起,不敢乱动,留在原地,并试着大得胆子呼喊了几声同伴,可周围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似乎所有人除他之外,皆被浓雾吞噬。时间过去许久,汤州两脚发软的立在原处,待风起雾散之后,四周除了他一个人外,刀疤六等人皆消失无踪。再也承受不住心理压抑的汤州,疯一般地原路逃回成都,在家静养了几天方才精神好转。”
许跃华指了指桌上藏宝图,接着说:“自从那以后,汤州从内蒙古边境死里逃生,便声称金盆洗手,从此不干倒斗。关于这张藏宝图,也是好说歹说花三万块从汤州那买来的。毕竟他不干倒斗这行,但生活仍是要照常过下去,可眼下他又找不到合适工作,而我给他的三万块xiàn j至少可以包证他近一年的吃喝所用。”
周大海:“听舅那么一说,那藏宝之地透着一股古怪,似乎很凶险,到底浓雾之中藏着什么?”
宋老又看了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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