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找到马路,拦一辆车,我们就可以安全回家。”付伟接道。
“真是倒霉,我这一款衣服可都买得很贵,千把块呢。”李娜心疼地用手帕擦拭身上的泥滓,明知道没多大用。
“这算什么,光我这双李宁牌运动球鞋就八百多块,回家我老爸老妈看到我这鬼样子,不骂死我才怪。”付伟抬出他一只脚,苦中作乐炫耀道。
看着他们一个个像泥鸭子,我心道:穿这么贵干啥,瞧我全身上下就三百多块。买衣服嘛,样子可以,结实就行呐,万一搞脏搞破,也损失不了多少。
“大家休息够了吧,我们接着上路,赶在天黑之前,尽量出去。”廖志强发完话后,继续带领大家迈步向林中走去。
“哈哈,发财呐,发财呐!”王俊兴奋地挨家挨户翻箱捣柜,他在大水乡搜刮得可不少。才两小时他就搞了万把块,估计今天是他最为开心的一天,但他可没料到,今天也同样是他的死期。
王俊将搜刮的大把钞票往兜里装,那裤兜胀鼓鼓的,怕是要撑破。再观杨喜梅也是乐得不可开交,他俩搞在一起倒也蛮般配,什么样的男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喜欢,今天这对鸳鸯生不能同时,但死能同穴,也算不幸之中的万幸。
老子算服这对爱贪小便宜的狗男女,如此诡异的乡落,为了钱连自己性命安全都不顾。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什么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子今天算领教,你们行。
二人捞钱,捞得不亦乐乎,时间一长,肚子就有点咕咕叫,这才想起该吃点东西,垫吧下。二人回到屋中,先把钞票数一遍。杨喜梅开心地伸出手指,在男友王俊眼前晃了晃,撒娇说:“老公,你看我手上戴的这枚戒指,是不是纯金的,是我刚刚从一户人家淘来的。”
王俊两眼发直,看女友右手中指上戴的戒指,做工陈旧,惊叹:“哇噻,老婆,你真厉害,在哪淘来的,看这做工搞不好是件古董,卖到文物市场,比金戒指还要值钱。”
“要是值个百八十万,我们就先买间三室两厅,一百多平方的大房子,然后家里电器全部买高档的,我还要买最高档的服装和化妆品,让他们嫉妒死我。”杨喜梅得意洋洋抚摸着金戒指,意淫道。
“先买什么房子,我们先开家服装店,你怕还没衣服穿。倒时候,坐在店里收钱,凭你老公我这张嘴的本事,还怕店里生意不红火。没几年工夫,钱就哗哗来,房子也有呐,小qi chē也有呐,以后日子也不愁呐,吃香的喝辣的,无忧无虑,你就做我的老板娘,只管收钱便是。”王俊也跟着女友意淫,朗道。
当我们五人穿行在林里没多久,就发觉周围气氛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也说不清楚,反正莫说树上没见鸟的影子,就连鸟叫声也没听见。
一个乡下我们来了这么久,居然连一声鸟叫声都没听到,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城里郊区都能偶尔听到几声鸟叫唤,怎么到了乡下居然没有。难道乡里鸟群也迷恋城市生活,皆飞去城里打工呐?纯粹瞎扯,一定哪里出了问题,太反常理。我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祥预感,总感觉有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正朝我们慢慢靠近。
花,花会走路!?而且有手有脚,其中一只手里竟然握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从不远处向我们步履蹒跚走过来。我的第六感是好的不灵,坏的非常灵。
一支花人形状,并不娇艳,反而十分诡异恐怖。体形跟成年男子差不多,全身呈现青绿色,脑袋周边撑开八片大花瓣,中间花蕊长得酷似人的脸孔,似乎退化,但还能依稀辩出点人脸轮廓。
五人立马被眼前走来的鬼怪花人给震慑住,只有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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