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怪所长的老婆大声质问道:“那个小丫头片子是哪捡来野种?”
“今儿刚刚送过来的雏儿,警告你别明知故问,没事找事啊!”。鱼怪所长很不耐烦道。”
鱼怪所长老婆一下子怒火攻心大骂道:“操,你们俩肯定是有一腿了。老不要脸的渣碎!!!”。
鱼怪所长面孔凶神恶煞道:“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许骂我,听见没有。”
鱼怪所长老婆继续挑衅道:“我就骂你怎么了,有本事你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鱼怪所长已经满脸怒容,想要发作道:“你找死吗?”。
“老不要脸的,我跟你说,这事咱俩没完!”。
“滚!”
“滚滚滚!!!”
“今晚你就去找她睡吧!”鱼怪所长老婆继续肆无忌惮地骂道。
鱼怪所长的老婆将被子往鱼怪所长的头脸上一扔,抄起一把木制椅子朝鱼怪所长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接着上前又是一脚,将鱼怪所长踹出屋外。
鱼怪所长怒发冲冠地坐在屋外的地上,十分狼狈。
鱼怪所长夫妻俩早已貌合神离,两口子关系一向都很紧张,长期吵架动手;能够在一起生活,无非是因为各自的利益,各取所需地合作着,一个好赌一个好色,双方要不是看在既得利益份上,早就发生命案了。
他的老婆也一向不愿意管他男人的这些破事,但看在眼里,就会控制不住情绪而大发雷霆。这回更是变本加厉,两夫妻是又动嘴又动手,简直就是死敌。
鱼怪所长气得双手哆嗦不已,坐在地上点起一支烟,骂骂咧咧地咒他老婆。
鱼怪所长觉得真是窝囊,拘束,晦气。娶了这么一个丑婆娘,还将挣的钱全部拿出去赌得精光,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想起过往那一次次的污言碎语的口角,想起以前那极度屈辱的耳光,还有多次拿刀的对质,甚至对鱼怪所长亲属也动手打骂。
此刻,鱼怪所长感到腹腔中一股将要炸裂开来的怒气欲破体而出。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鱼怪所长满脸杀气腾腾。几乎快要将琥珀色的鱼眼瞪了出来。
鱼怪所长一不作二不休,跑进隔壁厨房抄了把尖锐刀子就回了房间,此刻鱼怪所长的老婆已经上床入睡了,但还没有熟睡。听见身后有动静,就侧过身看去。
“噗!!!”的一声。
鱼怪所长将刀子笔直地插进他老婆的胸口。
鱼怪所长的老婆惊恐地睁圆了两只琥珀色的鱼眼,不敢置信地大声疾呼:
“救命啊!快来人啊!!”
“噗!”
“噗!!”
“噗!!!”
伴随切斯底里地呼救声,墨青色血液向礼花一样四处飞溅;鱼怪所长的嗜血本能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手起刀落;鱼怪所长骑在自己老婆的身上,一刀刀疯狂地捅着,鱼怪所长的面孔扭曲着,兴奋地狂笑不已。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片刻之后,屋中静悄悄的,床上躺着一具鱼怪尸体,床上站着一位手持锋利菜刀,满身是血的鱼怪所长。
此时的鱼怪所长完全处于精神不正常的癫狂状态,就像是喝醉的疯子,无所顾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想起白天绝色容颜的离寒芙,自言自语道:“心肝儿,叔叔这就来能疼你!”
鱼怪所长吐出又粗又长的舌头,舔着刀刃上墨青色的血液,满脸猥琐地笑着。
囚牢中。
九坡躺在潮乎乎的床上,也没有盖被子。因为盖上被子使他感觉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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