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一派遗世的清冷风华。
神秘人再度点了点头,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然后又让人只看到一个背影,这种做法已把观众的胃口完全吊了起来。不过这种出场方式虽然很酷很帅,但这个反串版的华清流担得起这样华丽的出场方式吗
镜头转换间,又突然到了深夜。育碧山庄中灯火通明,人影憧憧,但寂静雪山之巅,对映夜空一轮窥人冷月,森寒入骨的紧张气氛却更加浸人肌骨。
众人在厅中用饭,菜肴虽丰盛,但众人却显然无心享用,面对着潜藏在黑暗中的凶手,无形的压力纵使这些刀口上讨生活的武林中人,也不觉感到了恐惧。
路少枫却并没有动筷,听闻家丁报玉庄主服用了小还丹仍昏迷不醒后,一双剑眉立时蹙了起来。
他起身走到门口,面上露出了深思之色。此时夜风拂过,风中却有暗香袭人,他转过头,看到不远处一座花墙,他记得白日到此时,玉玄鸣曾言大雪山草木难长,这花墙还是向一位也住在大雪山的奇人学来,可惜那奇人性格高冷,婉拒了邀请,众人无缘得见。当时众人无不啧啧称奇,庄中一团热闹,却未想不及半日,却已是这般光景。
花墙造型奇绝,说是花墙,实际则是一座倾斜长廊,一头连着高阁玉玄鸣的居处,随即蜿蜒而下,与每处厢房都有连接,四通八达,极尽巧思。而为防风,廊柱间皆以砖石封死,仅留下少许空隙,或许灰扑石墙有碍观瞻,因此长廊外围种满了藤蔓植物,开着不知名的各色花朵。
此时夜凉如水,但这座花墙在夜色中仍极是绚丽,在人心浮动之时,也只有这些无心草木才能兀自自在开放。
他正想着,天地间却忽然响起了一曲笛音,空灵清越,缭绕不绝。
厅中众人登时大惊失色,纷纷起身簇到门边,四下寻找起吹笛之人。
笛声渐近,只见紧闭的山庄大门忽然缓缓向两旁开启,而一白衣身影,几乎与身后雪山融为一体,横笛唇畔,迈步走入山庄之中。他面容被飘飞的长发所遮挡,但白衣飘飘间风姿如雪,步履轻灵似御风而行,令众人几疑眼前之人乃谪仙踏月而来。
此时巍巍群山c皎皎月色c皑皑白雪,寂寂天地,伴衬悠悠笛音,众人不觉都陷入了一片孤独而洒脱的意境之中,几乎忘却了周围的杀机。
笛音终了,众人才如同大梦初醒般,思及方才心神皆失的情状,不禁面面相觑。
而那白衣人站定原地,含笑望向众人。月色雪光映出他一张雌雄难辨的俊美脸孔,剑眉星目,挺鼻菱唇,神态雍容中又透着威仪,周身高华之气,足令人自惭形秽。
白衣人持笛抱拳,朗声道:“大雪山华清流,与玉玄鸣庄主比邻。因性喜清静,未应玉庄主之邀,但闻庄中有异,心下好奇,故特来询问,如有困难之处,小可愿尽绵力。”
他神情平和,言谈更是极有进退,恰如一个俊美无俦c温润谦谦的世外贵公子。众人被其风华所吸引,不由都对他起了信任。但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现下的诡异状况。
路少枫见一时无人应答,走出向华清流行了一礼,“路少枫谢华兄仁义相助,此事”
镜头再转换,又回到了白日的花墙之前。华清流转过身,一张俊颜在白雪朝日之下更显俊美绝伦,他淡淡道:“昨夜闻路兄言语清晰,简明扼要,似已胸有成竹,华某钦佩,敢问路兄是何来历”
路少枫抱拳,“华兄过誉,路某代家父来此做客,家父名讳上顺下安,吃的是公门饭。”
“哦”华清流闻言,面上忽显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颊边酒窝立时显了来,透出了一丝顽皮不羁之意,但他眸中却忽然精光大盛,令路少枫不禁心下一紧。
只见他望向了路少枫,面上带笑,但眼底却一片嘲讽之意,“是华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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