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全进了仓库,晃神的那一刻,陈明从房顶上下来,立马就把仓库门给关了上,锁的死死的。
“诶,门怎么关了啊!”
贺安巧叫着,敲着大铁门,哐当哐当的声响,在仓库中不停回荡。
“开门啊!”
“玛德,这个郑大海,居然敢耍老子!”
怒火中烧的李高峰,看着空无一人的仓库,再稍微联想一下郑大海那被打掉的门牙,他就什么明白了。
敢情这王八蛋,从头到尾都是在耍他!
“高峰,怎么办,我们被锁在里面了!”
“没事,你sh一u ji给我,我先打个diàn huà。”
“我sh一u ji没电了,你sh一u ji呢?”
“玛德,我sh一u ji放在车上充电了!现在是彻底完蛋了!”
林高峰气的踢了一下仓库门,大喊道:
“郑大海,给老子把门打开!再不开门,老子告诉你,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你现在要是把门给我开了,所有的事情,既往不咎!”
“喂!”
不管林高峰在里面怎么喊,外面都没有任何的回音。
就这样,一晚上过去了,天亮了。
江南大学,国画教室。
作为一个选修课,国画教室的热闹程度,丝毫不亚于那些专业课,场场爆满,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选修课的老师,严文山。
全国有名的国画大家,随便一副水墨画,在苏富比拍卖行,都可以拍出上百万华夏币的高价!
而且,相当高产。
来这里学习国画的这些学生,大多数人都怀着一个目标,那就是成为严文山的徒弟,从此一步登天。
“听说今天严老师要抽考国画,你们都准备好了吧?”
“当然,我连画笔都换了一根新的,你们看,这可是花了我好几个月生活费买的。”
“特么的,狼毫笔,你小子还真舍得花钱!”
“哼,狼毫笔算什么,看看我这个,可是严老师,曾经用过的画笔!”
“哇哦~~~”
···
这边,在炫耀画笔,那边在炫耀画纸,还有些人则在那八卦严文山哪副哪副作品,又卖出了高价。
“啊~~~”
昨天没怎么睡的陈明,打了一个哈气儿,摸了摸书包,拿出了一根已经用了几年的毛笔,上面的毛都秃噜的没有几根了。
至于墨水,则更寒碜了,别人都是用上好的墨条磨出来的,他这是直接从小卖部买过来的,里面掺了多少水都不知道。
“喂,陈明,打什么哈气儿,昨天晚上没睡好?太兴奋了吗?”
不知道从哪来冒出来的冯凌雪,拍了一下陈明的肩膀,把正在走神的他给吓了一大跳。
“哎呦我去,我的冯大校花啊,你是想吓死我啊,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我能睡好吗我。”
陈明打了一声哈气儿,睡眼惺忪,以前听说仙人,都是不用睡觉的,现在自己修那个什么不灭玄功了,还不是一样,一晚上没睡,还是累。
其实,陈明之所以累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使用火眼金睛过度的缘故,只不过他还不是很了解罢了。
“凌雪,你和陈明在聊什么呢?”
齐雨星,江南大学公认的校草,一米八五的个子,再配上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迷恋他的女生,都不知排到哪里去了。
不过,自诩情圣的齐雨星,从来在意的,都只有冯凌雪一个人罢了。
校花配校草,简直就是绝配,
“咦,齐雨星,你不是对国画没兴趣吗?今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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