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这种一阵风的纠察，形式主义害他们少赚太多。正当生意怎么会被通知歇业？这个明显是涉黄的行业了。子吟越听越不是滋味，后来她确定戚惠明这个团伙跟电视里的团伙已经没什么明显区别了，听起来除了没有贩毒和搞军火，已经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了。

    子吟此前只是看过一些电视diàn yg，了解一些的事情，以为那些都是好事之人瞎编出来的，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些团伙会真实存在，要不是她今天亲耳听到一些他们的事迹，还有大概运作机制，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朗朗乾坤下有这样的事存在。不过仔细分析一下，其实也太平常不过了，有些领导权力很大，又无法约束自己的近亲利用他的特权，产生像戚惠明这样的人不是很正常吗？其实子吟所从事的经营工作，很多时候也并非可以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的。

    子吟开始只是听一听，偶尔说一两句话，后来干脆沉默不言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是被吓到了，表面上还不敢太露怯，心里默盼饭局快点结束，自己可以早些脱身。饭局中其他人都知道戚惠明今天是为了子吟才请他们出来，也都知道戚惠明的意思，所以大家都拼命讨好子吟，以酒敬茶，喝得干脆。这更令子吟难受不已，她现在确定的是戚惠明有事求她，自己能帮则帮，不能帮的肯定拒绝，这帮人的世界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涉足的。

    子吟感觉再没有比这更长的饭局了，简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加上内心产生的恐惧感，这哪里是在吃饭，直比遭受酷刑。她甚至恨恨地想，宁愿不要讨这个工程款了吧。到了九点左右，好不容易他们表示酒足饭饱，子吟借口要去洗手间，赶紧起身准备去买单，结果fu u员告诉她，值班经理吩咐他们这桌是免单的。子吟暗骂自己真傻，饭店都是他开的，哪会那么容易让她买单，同时对要不要给他们发红包这事迟疑不定。这个情况，她完全成了戚惠明的客人，如果发的话显得不伦不类了。她在卫生间洗洗手，两手撑在洗手台上低头理理思路，仍一筹莫展。

    回到包间，戚惠明说大家提议要去唱歌，让子吟一起。如果是平时，她熟悉的人提议去的话，她是会很开心答应的。不过今天她绝对不会理会，所以她很快说自己现在很不舒服，想早些回去休息，恐怕要打扰他们的雅兴了。戚惠明明显有些失望，不过他说没关系，以后再找机会吧。他从子吟桌子底下拿起她带来的烟酒，示意她拿回去。子吟说她本来是请戚总个各位吃饭的，结果自己返主为客了，只好下次再找机会回请。子吟心里其实已经决定不再和戚惠明来往了，她说找机会也有这个意思在里面，不请的话就是找不到机会咯。她还诚恳地请戚总把烟酒留下，说自己带出来再带回去不太好。

    戚惠明笑着同意了，子吟看他们都在椅子上不动，料知他们还有事商量，这是个脱身的良机，于是赶紧辞行，大家都站起来送别子吟，只有戚惠明坐着不动，只是说龙总记得早点回请他，子吟含糊应了一声就转身走出饭店。夜色中的徐家汇自有迷人之处，可是子吟无心停留欣赏，驱车出了地库沿着肇嘉浜路开向南浦大桥。今晚的事她想了很多，没有一点头绪，所以她干脆不想了，想转换思路放松放松，于是拨通妞妞的diàn huà，和她聊了一路，彼此把最近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不过子吟没把最近戚惠明的事说出来，因为潜意识里，这些事情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况且，她已经决定不和这个人来往了。

    到了家里停好车子，子吟才依依不舍挂了diàn huà。这时sh一u ji上显示了几条短信提醒，全部是戚惠明发过来的。第一天是说他拨子吟的diàn huà总在通话状态，所以决定发短信过来。子吟觉得拨妞妞的diàn huà太英明了，她就是不想和这个姓戚的通话。可是第二条短信开始，子吟看得目瞪口呆。原来他竟然说自己从第一次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