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
池田萌幽怨的咬着嘴唇,眼泪围着眼圈转的眸子里,写满了深深的指控,“你弄坏了我父亲传下来的售物柜——的玻璃”
“为这?”少爷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满脑子只剩一个反应——呵呵,“虽然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玻璃是你自己砸碎的吧!用你那一看就是实木的,很有历史痕迹的,写有概不赊欠的小牌子。”
池田萌的目光游移,显然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但嘴里还是不服输的继续说道,“那,那还有售物柜呢?屋顶呢?”
“什么售物柜?什么屋顶?”少爷我挑起一边的眉角,用冷冷的目光凌迟着这货。而池田萌的身体则越缩越小,整个局势逐渐发生了逆转。
“要不是你,我会拿出那个木牌吗?那可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可不是会随便拿出来的东西!”池田萌向后缩了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一副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的样子,只可惜他那对写满阴险的大眼睛,不停的向四周转动,却怎么也不敢对上我的视线,显然只是色厉内荏罢了,“要不是玻璃坏了,我会请装潢公司的人来吗?会一时轻信就决定把整个店铺装潢吗?不轻信装潢公司的人,售货柜会一挪就散架子吗?房顶会因为楼上同时在装修,上下一起钻孔就漏个窟窿吗”
“继续说啊!”少爷我的面部狰狞而扭曲,高高举起自己豆包大的拳头,威胁的在他面前晃了晃,直接上前咬断他颈动脉的心都有了,“怎么不说了?要不是因为房顶漏了个窟窿,你就不会只能推着糖果出来卖货,也就不会再遇到我,也就不会打坏了你父亲的父亲留下来的棒棒糖招牌”
池田萌缩着肩膀,面色僵硬的冲我笑了笑,“我我是开开玩笑呢,你别别生气啊!”
“哈哈,真好笑!”少爷我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两声,眼中的凶光不减反增。
“对不起!”池田萌猛然低下头,双手在额前合什,抖得像只冬日落水的小狗。
“哼!”少爷我站起身来,高傲的扬起下巴,轻蔑的望着他冷哼一声,走回小推车旁边,一手拎起刚才藏在后面,装满了零食和糖果的大口袋,“想让我原谅你,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看到我暗示的提了提手里的口袋,这货立刻识相的说道,“这些东西就当是赔罪好了,请您必务收下!”
“这还差不多!”少爷我高冷的甩过头去,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唐吉柯德大厦。只是这优雅的脚步越迈越大,最后变成了一路的小跑。
赚了赚了,实在是太感谢这好骗的二货了!少爷我有了这么多的零食和糖果,绝壁能堵住那帮黏人小吃货的嘴了!
被留在原地的池田萌,望着少爷我已经窜出去好远的身影,呆萌的歪着脑袋,“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啊!对了,我之所以专程跑这么远来摆摊,好像是为了要回她之前的欠账”
“忘れられた瞬間を埋められず今(无法将已遗忘的瞬间埋葬现在),孤独の鎖に縛られる(我被孤独的锁链捆绑)。私は嘆きのフィギュアここを動けないの(我是叹息人偶无法动弹),一番哀しいフィギュア集められるだけで(最悲伤的人偶只是被收集珍藏)”
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舞台之上,四个穿着公主裙,美丽而稚嫩的身影,如无法自由hu一 d一ng的人偶般,一动一顿的舞动着,甜美精致的面庞上毫无表情,却又让人感觉出些许悲伤,和欲挣脱却又无能为力的颓然。
而舞台下的观众席上,人们随着音乐打着节拍,目光眨也不眨着望着表演者,不时呼唤着某人的名字。
跟随着已响起的音乐声,我穿过喧闹的化妆室,径直来到了舞台的后方,歪歪斜斜的靠在旁边的墙壁上,侧头打量着舞台上耀眼的四人,“真是的,只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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