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便坐了下来。
方止蓉性格就是温婉,以往嫁到周家的时候还好,从她那可怜的二儿子没了以后,她就多日呆在院子里,不到有事情都不出院子,对周海阁也是严加管教,至今母子二人都没有抱怨一句。老祖宗看着方止蓉,眼里也是多了几分心疼,算来自己带着一个孩子这么多年,辛苦她了。
方止蓉被老祖宗拉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家常,叫她有时间常出来走走,方止蓉笑着答应。时而还带着周海阁和周安之聊着,几个人倒是开心。
菜都上来了,众人才转了目光用起了晚膳,“今年小年你们可是有什么别的建议吗?”周律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便询问着她们,毕竟小年这种日子觉得还是妇人们开心就好。
饭桌上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只有筷子和碗碰撞的轻微小声。老祖宗望了望,打破这气氛“往年的就挺好,我看不用改了,就按照往年的好了。”
“福伯,就按母亲说的办。”周律说了一声,吃着饭对着福伯说道。福伯福了福身,应了下来。
“父亲,今日安之和二弟在街上碰到别的商铺在周家胭脂商铺门口闹事,说周家胭脂商铺给的胭脂数量不够。”周安之淡淡的说道,眼里却透着有一点生气。
周律不解,并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解决了吗?怎么解决的?”周律疑惑的问道,眼神落在周安之身上。
“本是那家商铺不讲道理,故意找事,安之叫丁管家把上品胭脂换成了数量多的次品胭脂,就将他们撵走了。并且在街上di jiàxiā一 sh一u了上品胭脂。”周安之不动声色,很诚实的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姐姐这么做,会不会有些太过分?”周若素笑道,黄莺一般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不知èi èi说的是哪里过分?”周安之脸上都是诚信求教的样子,心里却是不屑,什么都想数落她一番,只不过如今的周安之不再是以前的周安之了。
“姐姐如此做,定是会惹怒了那家商铺,若是以后不再和周家合作,那周家岂不是得不偿失?”周若素振振有词,绝对的自我为中心,特意降低了语速,让大家都听出来是她做错了事。
周安之看了眼沉思的周律,就在周若素自以为大获全胜的时候才开口解释,“周家纵容这家商铺狮子大开口,若是一次自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周家家大业大。可如此纵容,以后别的商铺也这样照做,难道周家的胭脂铺就要处处忍让,岂不是会亏损很多?”周安之反问,把问题丢给周若素。
周若素哑然,没有料到周安之还有一套。
“一个xiǎ一 jiě还是应当在府里好好学习琴棋书画女工才好,你不学也就罢了,更不该天天出去抛头露面接触商业。”乔韵放下筷子,毫不留情的当着众人的面训斥道,都是对周安之的不满。
周安之不解,如此做又被骂了,虽然平日里已经习惯了,这个母亲的话总是能让她一次一次的掀起心中的怒火。
“接触商业怎么了?只要做的好是男是女不重要,安之有这样的头脑自然是好方向。安之做的对,的确不能纵容。”周律不赞同乔韵的话,斜视了她一眼。转而却满意的看着周安之,不加掩饰的欣赏。他看得出来周安之变了,却越来越让他惊讶,每做一件事都有她的理由,对周府也是有利无害。
当着路人卖胭脂,无非是将自己的诚信摆在众rén iàn前,相信她们也一定知道什么是上品,对周家胭脂商铺也有一定的好处,一举两得。
“伯父说的对,还有女人是巾帼英雄呢,大姐接触商业是好事,谁说女子一定要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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