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箍棒握的稳稳当当:“你有本事再跟爷爷说一遍那话?”
那妖怪也是皱着眉:“都说了那是我们的孩儿,你为何要打他?再过十日,你们就可以见到他了,不开心吗?”
三藏却是听懂了,还听得有些毛骨悚然,心想这真不是观音派来坑他们的吗,他这肚腹中不知什么东西,竟然是个孩子?
八戒随即跟上了那妖怪的思维,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神情震惊万分:“我我还是个雏妖怪,怎c怎就怀了你的孩子?”
那妖怪见他们不再打孩子,吁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多:“我是你们刚刚喝的那条河,唤名子母,无论妖怪凡人,只要喝了我,便觉腹痛有胎。至三日之后,到那城外迎阳馆照胎水边照去。若照得有了双影,十日之内,便就降生女孩儿。”
八戒问道:“若不是双影呢?”
妖怪子母道:“若不是双影,生下来的便是我同类,只要交还于我即可。”
猴子朝天翻了个白眼:“你这妖怪想的到美,这一来一往多少凡人妖怪,这样一说,你有多少孙孙辈辈?都要喊你一声娘?”
妖怪子母摇了摇头,羞涩道:“不多,千把个总有,而且,唤我爹也行,我们河流不分公母。”
猴子语塞了片刻:“谁管你!爷爷怎可能生个孩子出来!师傅,爷爷这一棒子下去,十个孩子也是死了,师傅等着爷爷先解决了自己,再来解决你!”
三藏听着这话有点歧义,他倒是想若是妖怪,是否能够直接超度解决,在肚腹中就将他扼杀算了。小白龙捧着个大肚子,颤颤巍巍,被红孩儿扶着,险先摔倒,幸好卷帘赶忙搭了一把手,将他扶到三藏面前,他看着三藏要念经的模样,也差不多猜出个大概,便与三藏说道:“师傅要不先在我身上试试?”
妖怪子母看着眼前这几个,一个挥了金箍棒,一个舞了九齿钉耙,剩下一个念念有词,虽然不知道他在念什么,心里还是有着不祥预感,连忙大声喝住:“没用的!喝了我,你们打也打不下来的!”
猴子怎信他,一棒子挥下,疼痛瞬间蔓延开来,他狠狠地倒吸了口冷气,快要将喉咙割伤,而这般疼痛几乎是瞬间传到了他四肢百骸,疼的连手指都在发抖,快要握不住金箍棒,而肚腹中几乎是只暂停了一眨眼的扭动,很快又疯狂地骨冗骨冗乱动起来。
三藏那边也是念了些经,小白龙觉得自己几百年前吃的妖怪都要从他血肉里被硬生生拖出来,化作光点,从口中涌出来,那血肉竟是毫无反应,犹自在那边。
他表情有些僵硬麻木,红孩儿不忍,安慰道:“你生了我养。”
小白龙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将视线扭了回来。
养出个红孩儿第二?算了,简直与莲藕精第二一样可怕。
他堂堂龙太子,也不知道会生出个什么东西出来。
妖怪子母看着猴子疯狂地殴打肚子,疼的满脸扭曲,又是不肯停下,虽然心知胎儿不会因此而受伤,但还是心疼,幽幽劝道:“别打了我看了心疼,你们也不是第一个生孩子的妖怪了,看开点,孩子多可爱啊,跟你长得一样,又好玩。”
八戒扔掉了手中的九齿钉耙,泪流满面,“我堂堂天蓬元帅,还未近女色,心上人也未曾把到手,就要先带个拖油瓶,这是什么世道!”卷帘正要安慰他,却被八戒愤恨地瞪了一眼:“师兄弟共甘苦!你怎不喝!喝!”
卷帘:“两个有点累,一个就好。”
猴子听了那句跟你长得一样,一时想起了他花果山的小猴子们,有些茫然地看着肚子。
如果生出来,也是这样毛茸茸的一只小猴子,尾巴耷拉,挠着脑袋,喊他大王?
他的思维无限地散发开来,又看到了三藏冷若冰霜的神情,无法抑制地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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