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莲的话,“去年麦子、水稻、谷子干旱,要不是他号召百姓和我们抗旱保收,我们特训班能丰收吗?久旱必有大涝,他提出要加固堤坝,种树保田,可他们不干,还要修建水库。洪水来了,就堵。能堵住吗?大禹治水的时候就知道疏通渠道,可他们不知道!灾难过后,灾民等着要吃!要种!他们却藏了起来”
“岂止这些,军需储备库的失踪他有直接责任!”
“什么?军需储备库的失踪了?”
“先是粮油被盗,后来武器也不翼而飞了!”
“柳莲,杨叶鸣在哪?你告诉我!”月正元站起来把手按在柳莲的材料上,望了望门外怕被第三方听见,抓起一支笔递给柳莲。
柳莲一看那架势知道不说不行了,便从月正元的手下好容易抽出手来,在一张纸上写下姓名和地址。
月正元退了出去,直接卸了马车把红云牵了过来,来不及和杨燕告别,纵身上马挥鞭下了山。
蝶谷山庄,现在是鬼子占领的地盘,这狗弄的杨叶鸣却能像自己的家窜来窜去。月正元不敢多想,驱马闯进了了蝶谷山庄。
杨叶鸣果然在一个包间里和泉香杨在一起喝酒,见月正元进来,二人都站了起来。杨叶鸣看月正元单刀匹马能闯进鬼子的地盘,知道他没要紧的大事绝不会冒险找他,就向泉香杨递了个眼色,说去找服务员加个菜,上点好酒。
泉香杨看着月正元昔日泛红的方脸如今也变成黄脸婆,以为他喝酒的原因,就说:“不就是军需储备库失窃,处理望队长了事。你不就一个教官吗?差点儿丢了性命!至于把脸喝成这样子?腿都站不好!”
“草你姐的腚眼子!有酒的话我喝死了也值,可我吃的没有!”月正元倒是骂上了。
“正元!不是杨专员送给副队长一马车白花花的瓜干子,你们特训班没的吃啊!”
“白花花的瓜干?他们哪里搞到的?”月正元感到泉香杨的话里有问题。
“不瞒你说还有几袋子麦子呢。千万别乱说,要是透露出去,我们”泉香杨看着月正元严厉的目光,不敢再说下去。
“他们你偷来的?贪污来的?这杨叶鸣现在还不悔改,我看将来挨枪子的是他!”
“我一走就这样咒我啊!”杨叶鸣提着一瓶酒来,硬拽着月正元坐下,笑着说:“泉香杨这是望梅止渴!我们哪来的红薯干和麦子?饿着肚子不找点儿乐,肚子受不了!所以,她编着谎话骗你呢。兄弟,来喝一点。”
“对!对!逗着玩呢。你来正好,坐下喝两盅。”泉香杨去准备酒杯。
“谁有闲心逗着玩?大家忙着灾害重建、抢播麦子!你们还有酒喝啊!”月正元看着桌子上的一盘花生米和一个酒壶。
“再要紧的事情,先喝一盅再说。”杨叶鸣给月正元倒了一杯水酒。
“再喝!杨树湾就要死人啦!我们月正元急需要几袋麦子。能不能找到?”
月正元对他不屑一顾。
泉香杨不识相,拿望天杨的话搪塞他:“望队长说,饿了要勒紧裤腰带!就能挺一天,就能参加生产、军训、打仗。”
“望天杨说的?”月正元用眼睛瞪她。
“不是,一个意思。”泉香杨咧嘴笑笑。
“我们的望队长为了救灾,顾不上吃饭、休息。你们却有闲心喝酒对领导妄加评论?”月正元越说越气,把泉香杨递过来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没有放稳掉在了地上。
“正元。我们哪有酒喝啊?只是装了瓶水,那盘子花生也是因为你来专门待你的!我们不过是苦中作乐。正元用点吧。”
月正元摸过打碎的酒壶,闻了闻,没有一点酒香。但一想自己批评的倒不错,都什么时候啦,竟然坐在这里无动于衷。我不能这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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