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月正元在想什么呢?把水车换个地方之后,必须比在这地方更好,或许各府上、村长和村民才愿意接受!月正元的脑子里空荡荡的,一时想不到更合适的答案。他仍在水轮车旁踱步,转了一圈又一圈。许多双眼睛在望着他。
“你为什么要拦我啊?静杨!我去问问为什么不理我?”
“杨燕!喜欢一个人要给他一个空间。”
“谁喜欢他了?是你吧,泉清扬!”
月正元装作没有听见,目光围着水轮车扫视了一圈又一圈,突然,目光触到那水轮飘出的流水,一个名词终于水到渠成喊了出来:“水臼!谁知道水臼?也就是水碓?谁知道?”
“石臼,我想大家都生在农村应该非常熟悉。石臼,石头做成的;水臼,应该与水有关。”泉清扬到底是卧佛岗的名师,连这个也知道,她对大家认真地解释,“水臼,换个名字说,叫水碓。就是用水的力量将粮食皮壳去掉的一种机械。早在西汉的一些文献中就有记载。魏末晋初,杜预在总结利用水排原理加工粮食的基础上,发明了连机水臼。根据推测,水臼的构造是……”
“这小事儿还需要麻烦别人吗?”杨燕跑到月正元的身边说,“你又不是大城市来的,大浴河哪家没有石臼啊?”
“哦!柳玮哥也来了。”泉清扬说着,只见柳玮骑着马过来了。柳玮坐在马上,先向月正元询问了情况,非常肯定了月正元的做法:“这些日子我没有来,正担心稻子旱着呢,大家都忙起来了。感谢泉清扬光临指导,感谢了!”柳玮又招呼泉清杨,“上马吧,望老师等我们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月正元,你把水车和石臼联起来想想。父兄的工作,我去做。”泉清扬恋恋不舍地和大家告别。
他俩走后,月正元向大家描绘他的蓝图:“现在我们要把水轮车从这里移到上游,即圣道岭前,那儿的水源丰富得多,水轮车可以发挥到最佳效果。”
“月正元,你脑子进水了吧。你要移动水轮车?三圣庙过夜的事刚刚平息,你又要破坏这儿的风水。南火北水,本来水轮车在一泉之南是水火平衡,现在你把水轮车北移,东南方的老洼地和南方的蝶谷山庄,必然火上加火;北方也必然水上加水。这样可能造成南旱北涝格局……”柳仙客又滔滔不绝地讲起他的风水理论来。
月正元没有时间和他理论,只希望他服从命令:“你会木匠,再找几个老木匠帮帮忙,马上设计。我和大家移动水轮车和石臼。”
柳仙客骑着红云离开。半个时辰过后柳仙客请了三个木匠过来。不知是怕得罪了府上的老爷,还是真的不会,都说他们没有做过这样的发明。
月正元没有办法,只好在脚下找了一块松软的土地,把木匠喊过去,取一根木棒将自己的想法描述一番。木匠还是不懂,他又画了一张草图。
月正元到底聪明过人,三位老木匠一袋烟没有抽完,他的模拟图形造出来了。但木匠还是不信这水轮车有月正元描述得那般神奇,都觉得月正元只是想象而已。
“还磨蹭什么。你们只管按我的要求去准备一些材料,等水车和石臼挪过去,装上便是。柳仙客,我们把水轮车搬迁过去。”月正元说着去牵红云。
红云跟着月正元来到了水车旁,等月正元套好了套子,四蹄一蹬,红色的鬃毛竖着,头一弓,水车被拽了出来。那些挖渠的同学们也跑过来一起将水车装上马车。用不着鞭子响,红云把水车运到清泉最北的地段。
当水轮车和石臼按照月正元的意图架起来之后,所有在场的人目瞪口呆盯着:水轮的横轴上穿有四根短横木,旁边的架子上装有四根捣米的臼梢。当横轴上的短横木转动时,水流的推动力将轮子上面的叶片带动起来,清澈的泉水被附着在叶片上面的一截截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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