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您心里应该很清楚的。”
林清欢轻笑一声:“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那容太太您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林清欢深吸一口气,直接起身:“胡小姐,您要是一直都这么聊天的话,恕我不能奉陪。”
她说着转身要走,可胡夏欢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甚至还带着几分愤然:“林清欢,你敢说你已经彻底放下沈风砚了吗?思源的生日,倒下来的香槟塔,为了救他,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你口口声声说已经不爱他了,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在场那么多人,你飞扑过去救他,真的有想过以你容太太的身份,那么做合适吗?”
不远处的走廊,容彻听见胡夏欢的话,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站在他的位置,正好能看见林清欢。
她没事儿,而他,想要个答案。
她因为沈风砚受伤去医院,醒来的时候,拉着他的手念着的却是沈风砚的名字。
她说她越界了,她说时间还不够长久,不足以让她彻底放下。
那是她念念不忘的一段感情,在这段感情面前,容彻终究是一败涂地。
合适吗?
至少,容彻从未想过是否合适。
所以,也不知道林清欢自己是怎么想的。
走廊里,容彻隐在栅栏后面,距离却又刚好可以听到两人的对话。
林清欢转身看着她,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坚定:“你也知道我是容太太,我儿子过生日,我邀请过去的亲朋好友受伤,我作为女主人扑上去救人,需要思考合适不合适吗?”
听着林清欢这话,容彻微微有些吃惊,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着,最后,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随即迈开长腿朝林清欢走去。
胡夏欢看着她,连连摇头:“不,林清欢,你骗不了我的。”
林清欢清澈的眼眸里好像融化了的春水一般,微微笑着,眼眸里潋滟着柔美的涟漪:“你喜欢他就去喜欢好了,他不喜欢你,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胡夏欢与沈风砚的事情她进来也听说过一些。
据说是从小就喜欢,只是沈风砚一直对她没什么感觉。
“我跟沈风砚是读大学的时候才认识的,时间上来算,他那个时候不喜欢你,也有十几年了吧?”林清欢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再说一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胡小姐要学会面对现实,沈风砚不喜欢你,只是因为她不喜欢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林清欢你!”胡夏欢被林清欢的气得直咬牙,狠狠的走到林清欢跟前。
只是,才走到她面前,就看见林清欢身后,朝着她们这边走来的容彻。
“胡小姐,我太太的话,您还没听明白吗?”容彻款款而来,嘴角噙着的笑捎带着几分清冷随性:“你喜欢谁就去纠缠谁,跑来跟我太太说这些,胡小姐把我置于何地?”
胡家跟容家,至少现在看来还是不分伯仲的,所以,即便胡夏欢真的因为某句话得罪容彻,胡夏欢也没什么好怕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此刻的容彻,胡夏欢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用力握了握,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离林清欢远一些。
容彻走到林清欢旁边站着,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然而,林清欢却莫名有些心惊。
放才容彻那话,与其说是在警告胡夏欢,其实,说是在警醒林清欢也不为过。
是啊,将他置于何地呢?
林清欢忽然发现,她从来没有好好考虑过这个问题。
胡夏欢的视线落在容彻揽着林清欢的肩膀上,半天,猝不及防的笑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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