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压在兵部了,无有追究坐视君父之难定论,今日一听元戎之言,果如是也。”
杨洪一听,叩谢一回,启齿道:“于大元戎对杨某有天高地厚之恩,永世不忘,为社稷c江山大业,但有吩咐,无不从命。”
于公点头,将杨洪扶起,杨洪坐定后,久久目视于公。于公转了话题,将宣府边外地形标志c记号交给杨洪。杨洪接过了地形标志,仔细观看,于公一一指点,杨洪听得明白。
于公令杨洪叫工匠造地雷c“铜将军”c佛郎机等,杨洪遵令,令工匠马上去做了。
次日晚,杨洪禀报,一切齐备,于公在杨洪陪伴下,率领五百工兵,亲自到宣府边外,指挥军卒,在一里处埋五十多“铜将军”,十里左右埋二百多佛郎机,四散之地,埋有千数造地雷,于公亲自指挥,这些造地雷,埋于彼军必由之地,其药线之头,俱露出地上,用乱柴燥草c引火之物,覆盖完好,人莫测认,一夜之间,于公率领军卒五百,在宣府边外,就埋完了地雷。
第三日夜里,瓦剌也先太师引领三万多老少残兵,以送上皇朱祁镇为名,喜宁老贼为引导,窜到了宣府城下。
瓦剌王也先令上皇朱祁镇陪驾,明廷官员袁彬在宣府城下,大喊大叫,讨取金帛赏赐。
于公在敌楼上对杨洪道:“此乃瓦剌也先王借送上皇为名,实乃是来边廷攫取无厌之求,杨元帅可在城上叩拜上皇,并声言,朝廷没有拨发金帛,无力犒赏,请入京去取。”
杨洪依言而行,在城上向下叩拜,说道:“上皇,臣杨洪有礼了,微臣职在守边,当今万岁,没有拨稿赏,小小城池,无力犒赏,乞太上皇恕罪c恕罪。”说完转身下了城头,不见了。
此时天色已晚,也先太师遥见城中有备,自家军马不多,无力攻城,同老贼喜宁引领上皇车驾,率领三万儿郎,仓惶而走。
刚走一里远近,过了一个小桥,忽听一声炮响,瓦剌也先回头一看,小桥被炸到空中去了。
瓦剌后军一看,急忙奔驰,正在这时,大路两边火箭c火筒如流星般,向儿郎射去,射得塞外军卒四处逃奔。
瓦剌王也先太师与老贼喜宁在二十几员番将簇拥下,护着上皇朱祁镇銮驾,跑了一阵,逃出了十余里,过了一个大桥,不到半里,又听一声巨响,番王回头一看,桥被炸断,不少番兵,掉入河中。瓦剌也先勒马留步,仰天长叹道:“于谦真神人也,吾不及也。”勒马不动。
军师伯颜帖木儿催促道:“王爷,快快逃命,休要耽误,少时,明军大队人马杀来,我等性命休矣。”
瓦剌也先太师一听哈哈大笑道:“军师平日多谋善断,今日之言,多有谬误。明廷大元帅于谦在此关亲自指挥宣府军卒,有太上皇在我们身边,吾等无忧也。”
喜宁老奸在瓦剌也先左侧,一听也先之言,也催促道:“启禀大王千岁,军师之言有理,还是火速离开此处为妙。大王千岁若是料定于谦在宣府,理应速速脱离险境,才是上策。”
虽然左右二人皆劝瓦剌也先驰遁,但也先仍旧勒住马头,纹丝不动。急得众番将如热锅上蚂蚁,人人惶惶不安,各个勒马欲逃。瓦剌也先一见大怒道:“不许乱走,等吾江中儿郎全部上岸后再走不迟,违令者斩。”
军师伯颜帖木儿,一看大桥已被炸断了,塞北儿郎被明军追杀得无路可走,纷纷向江中跳去,没有跳入江中的,被明兵在南岸大杀一场。
军师伯颜帖木儿一见大惧,见瓦剌也先执意不走,在盛怒之下发出死令,愕然地惊问道:“启奏太师,明军在南岸有数万人马,将吾塞北儿郎,赶杀一光。倘若明军绕径而来,中军里兵将皆无,何人救驾?”
也先大笑道:“今日宣城下一战,吓得军师已糊涂了,想于谦若要加害我等,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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