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去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对吧!”傅斯年抿了抿唇。
“少爷,少夫人东西拿来了,这么唐朝鼎盛时期一位民间画师所画的《风月》价格应该在5000万左右吧,这个是上世纪俄国著名设计师设计的‘唯爱’丝巾价格应该在4000万左右。”周管家如同机械一样把这些东西的来历和价格都说了出来。
“你有很多钱吗?傅斯年,既然你如此有钱你不如分给我点吧!”听完这些价格再加上安梓韵说的那些话我都怀疑傅斯年是不是有金矿了。
“算不上太有钱吧,不过养活你应该不成问题的。”傅斯年沉思了一会儿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难道养活我需要很多钱?
“走吧。”傅斯年拉着我的手,而周管家就拿着那贵比黄金的画和丝巾跟在后面。
我透过镜子还能看到周管家将东西放进后备箱。
不错,这次就只有我和傅斯年两个人,一上车傅斯年亲身俯了过来,本就是职业装里面的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并没有扣起来,他那样的身高刚好可以窥探到衬衫里面的情景。
“傅斯年你眼睛往哪儿盯呢?”
“放心我已经看过了,我只是想帮你系安全带仅此而已。”傅斯年在最后四个字特别加重了音。
“哦,是吗?那你就一辈子都不要看好了。”我也不想差他太多,至少在语言上。
“那可不行啊。”傅斯年帮我系好安全带后就出发了。
“”什么时候印象中的那个高冷的傅少都成这个样子了?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说话了,车里放着的动听悦耳的音乐为窗外的好景色增添了一份不一样的色彩。
“到了,惋惋。”傅斯年替我把安全带解开后用手轻轻拍打了我的肩膀。
“真的要去?”我不甘心的再次看向傅斯年。
“都到这儿怎么能不去呢,再说不是还要去拿户口本嘛。”傅斯年那双大手在我头上摸了摸。
“那好吧。”我撇撇了嘴。
下车之后,看见傅斯年拿着两个包装好的盒子,不用说我都知道那肯定是装的画和丝巾。
不禁联想到上次自己一个来的时候抱着那样的决心,可是回应我的又是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陆惋兮也学会需要人安慰了?甚至想要依靠别人了?
看了看站在我边上的这个男人,即使关系早已冰释前嫌了,可是我们都没有说破那层隔膜,始终我和他的危机还是在的,即使我知道五年前的真相了,但是我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到。
“怎么了?”傅斯年似乎发现我的气息变化问道。
我摇了摇头,选择不去看他。
他牵着我手,手掌心传来的温度代表了他的温度,那样舒适舒适得让人一辈子都不想放开。
走进那栋久违的别墅,熟悉的气息夹杂着陌生的味道。
“兮兮回来了快点出来吧老陆。”刚一走进大厅,就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一个身穿淡huáng sè的连衣裙的女人,即使年过四十脸上也没有太大的变化,看着那张与我神似的脸,没错这就是那个为我亲手医治的母亲一一苏子兰。
“兮兮回来了是吧!”语气间含有止不住的喜悦。
陆明伟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即使年过四十也不难看出年轻时的英姿飒爽。
其实说对于他们俩在家这个情况我是知道的,第一傅斯年从来不做没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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