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直接跑了进来,我就以这样的方式的出现在他面前。
“你快点出去啊!”很快我找回一丝理智,一只手去捡浴巾。
“你呀我还能怎么说你?你是属于那种感冒就能出大事的人,下次千万不要这样了”傅斯年凑过来我在耳边轻声说道,说完就走出了浴室的门。
我第一次看见傅斯年这个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直白点说不就是不要在他的面前露?
我觉得我脸都要滴出血了。
拿起那个袋子里面不仅有贴身衣物就连卫生棉的牌子都是我一直用的
一个疑惑在我心中生出一一他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型号
我赶紧穿了起来,拿了他的睡袍穿在身上,不得不说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傅斯年?”
“嗯?”
刚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傅斯年坐在电脑前面似乎在研究一个病例,有五年没有看到傅斯年这样认真的样子了。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这句话是不假的。
“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型号啊?”这句话一出口我都恨不得把自己拍死。
“看的。”傅斯年转过来那眼睛还在我胸上审视着。
“对了,晚上睡觉不要穿内衣,响血液循环,容易得乳腺疾病。”傅斯年很平静的说道,似乎没有感觉什么不妥。
“你是妇科医生吗”
“这是你身为一个女人应有的常识。”
言下之意就是说我没有常识了吗?我只穿今天晚上一晚好不好。
“你又不是女人。”
“首先我是一个医生,其次我的老婆是女人,我的女儿也是女人。”傅斯年很认真的说。
“万一是男孩儿呢?”要是以后生一个女孩儿岂不被傅斯年宠上天。
“不可能。”傅斯年斩钉截铁的说。
“跑题了”缓慢我才发现过来,原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到了生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的问题。
“你先下去吃饭吧,我去洗个澡五分钟就好。”傅斯年关上电脑往浴室去。
我走到楼下,这里的建筑一点也不比五大世家的别墅差,甚至说比五大世家的别墅还要豪华。
耀眼的水晶挂灯,精致的墙壁刻画,诺大的茶几,最大的一幅画是上世纪英国著名画家雷锘的一一《初念的女孩儿》,据说这幅画被人以十亿的价格拍下,至今还是chuán qi。
我走到饭桌上刚一坐下来,傅斯年就走下来,刚洗完澡,头上的水还没有干顺着脸庞下滑,洁白的灯光下那个男人似乎显得更有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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