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早晚还是你的!”潘宁笑笑,已经接受了10股的数值,他只出工不出钱,能给这么多也不错了。
他端着碗筷去洗干净,然后出门打车离开了,去执行林渊安排给他的任务。
此刻正值下午,林渊和辛紫菀在客厅里面面面相觑,不知该干些什么好。
“你还没怎么逛过澄江呢吧,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辛紫菀率先打破沉默,主动说道。
“好啊。”反正闲着也是没事,林渊点头答应道。
两人出门,骑上辛紫菀的小电动车,缓缓地在澄江古城安静祥和的街道上行驶。
每走到一处,辛紫菀就会给林渊讲这里的典故,人文故事。
还有小时候她父母带她来这里玩的回忆。
“小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带我来这个公园来玩,那时候公园还很小,路边有卖马蹄酥的,我总是拉着爸爸的胳膊要买。”
“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我们家的钱也不多,但是只要我想吃,他们还是会给我买,每次只买一个,用小手帕包着,让我小心翼翼地吃,别把屑给撒了——”
“再后来,妈妈身体情况越来越差,爸爸在医院的工资没办法支撑妈妈的治疗费用,才铤而走险,去当了赏金医生。”
“再后来,妈妈陷入沉睡,爸爸仍不死心,还是想将她治好,结果把自己推向了一条不归路~”
讲着讲着,她便坐在路边石凳上轻轻啜泣起来。
林渊坐在她旁边,想不出什么话来。
辛紫菀的母亲患得是一种罕见病,整个世界都没几种案例,是一种随着人年龄增大沉睡时间逐渐增多的现象。
在辛紫菀14岁的时候,她的母亲一天里面几乎只能清醒2小时。
再后来,便是彻底沉睡,除非人为强制唤醒,否则便会一睡不醒。
辛伯父购置了高精度的降温设备和低温保护剂以及液氮罐,手工搭建了一套人体冻存设备,将她母亲给冻了起来。
他是如此爱自己的妻子,以至于为了一个几乎没可能治好的病症去一次次冒着生命危险当赏金医生。
林渊和辛伯父合作过多次,也互相倾诉过自己的故事。
辛紫菀非常了解林渊,林渊亦然如此。
辛伯父曾经多次想要把自己家的女儿介绍给林渊,只是几次都忍了下来。
因为,根据辛紫菀母亲讲,她这种病在女孩子之间有一定的遗传几率。
他们父女俩曾经达成了一个默契——在确认辛紫菀是否也遗传了这种怪病之前,就先这么单着吧。
林渊很清楚辛伯父的压力,他肩负着拯救两个女人人生的使命。
所以在辛伯父临死前苦苦哀求林渊的时候,他也只是答应照顾辛紫菀,至于她们母女两人的病,只能尽力而为。
辛紫菀轻轻啜泣完,好像有些疲倦,林渊伸手在她眼眶周围轻轻揉捏一阵,她感觉哭肿的眼睛酸涩感消失,整个人精神也好了些许。
“谢谢你,”辛紫菀抽抽鼻涕,“那天晚上你也帮我这么揉了吧?”
“是啊,不过保证没吃你豆腐。”林渊递给她一张纸巾,笑道。
“切,我睡觉很浅的,你敢吃!”辛紫菀破涕为笑。
林渊再换一张纸巾给她擦鼻涕,“每天晚上都睡得跟小猪一样,浅什么浅~”
与此同时,另一家医院里面,秃顶闫正在手下的陪同下进行精密查体。
“初步检查,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剩下检测结果你明天下午来拿吧。”给他检查的医生不认识这位“澄江首恶”,所以也没怎么在意,直接递过病历让他明天再来,“好了,下一位患者请进来。”
“等一下!”秃顶闫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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