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才去做了歌女。”

    章曼红说到伤感处，两行眼泪，不知不觉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章xiǎ一 jiě，冒昧问一句，你痛恨ri běn人和hàn jiān，所以你认识王天木以后，你们就自然在一起了，对吗？”冯晨一直想探究一下，章曼红跟着王天木，究竟图的是什么。

    “嗯，我以前就听说过他这个人，在华北那边杀了很多ri běn人和hàn jiān，我佩服敬仰这样的英雄。”章曼红点了点头回答说。

    正在这个时候，fu u生拎着个大茶壶进来了。

    “三位贵客先喝茶，粉条炖肉，蘑菇炖小鸡，马就来了，不知三位喝酒吗？我们这里还有纯正的东北高粱酒。”

    “来一斤高粱酒！”章曼红吩咐道。

    “章xiǎ一 jiě喝酒？”冯晨吃惊地望着章曼红问道。

    “好久没喝了，家乡的高粱酒，我以前能喝一斤不醉。”章曼红平淡地回答说。

    “好勒！酒菜马来。”fu u生答应了一声，拎着茶壶出了包厢。

    “冯先生，你真的是王大哥的朋友？可，你怎么会认识那三个ri běn人？”章曼红这会才想起来询问冯晨的身份。

    “章xiǎ一 jiě，实不相瞒，我同王天木是朋友不假，但我是办杂志社的，时常同ri běn人打些交道，时事周刊这本杂志，不知章xiǎ一 jiě看过没？”

    冯晨斟酌着词句，回答着章曼红的问话。

    “你是hàn jiān冯晨？！”章曼红忽然一下，从坐着的椅子站起来，指着冯晨大声问道。

    “章xiǎ一 jiě，不要激动，快坐下，我办这个杂志的目的，同你在百乐门当歌女一样，都是为生活所迫，都是被逼的。”冯晨伸出右手，朝下按了按，示意着章曼红坐下。

    “最初，我特别喜欢看你们的时事周刊杂志，每期都订有，我还打算到你们杂志社去应聘编辑或记者，可是，忽然有一天，这本杂志风向全变，成为ri běn人的吹鼓手了，我也就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再也不看这本杂志了。”

    章曼红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重新坐了下来，放缓语气，慢慢诉说着。

    “章xiǎ一 jiě，我理解你的心情，咱们今天不谈这些事情，我只是有个建议，你今天回去以后，同王天木好好商量一下，赶快换个地方住，不要住现在那地方了，另外，你最好找一份其他职业，不要再去百乐门唱歌了。”

    冯晨只能隐晦地告诉章曼红这些，章曼红能否理解，那是她的事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人，冯晨断言，王天木肯定会告诉她的。

    说着话，很快fu u生把菜和酒来了，章曼红直接拿过酒瓶打开，要给冯晨和王铁民倒酒。

    “章xiǎ一 jiě，我下午还有事情，不能喝，让王先生陪你喝吧。”冯晨摆了摆手。

    章曼红瞅了瞅冯晨，没有说话，直接给王铁民倒了一杯，接着又给自己的酒杯斟满，放下酒瓶，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看着章曼红喝酒的样子，冯晨和王铁民膛目结舌，瞪着眼睛定定望着她。

    “可惜我不是男儿身啊！”章曼红放下空酒杯说道。

    “章xiǎ一 jiě，酒还是慢些喝，别喝得太猛了。”冯晨劝说着。

    “呵呵，冯先生，实话告诉你，我外公一家，从祖一直都是酿高粱酒的，我从小就在酒缸旁边长大，闻到这高粱酒的味道，我感到很亲切！”

    章曼红笑了笑，伸手拿过酒瓶，把自己的酒杯中再次满满斟了一杯。

    “章xiǎ一 jiě既然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冯晨不再拦着不让章曼红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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