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如果有根针掉到地上,也会显得格外清脆。
过了几分钟,楠本实隆才睁开双眼,扫了眼还站着的常玉清,突然,莞尔笑了一下,好像是刚想起来要关心一下这个奴才。
“常君,请坐。”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
刚才的那阵寂静,已经压得常玉清的双腿开始在颤抖,额头早已经是汗珠密布,他只能不停的用手绢上下擦拭着。
“常君,不要客气,看得出来,为了抓住跟踪我的王天木的那几名部下,你很累了。”楠本实隆的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好的,我不客气,我不客气。”
在楠本实隆的坚持下,常玉清这才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可没想到,他的屁股刚刚挨上沙发,楠本实隆却突然间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一个激灵,连忙离开了沙发,又规规矩矩地站好了。
盯着常玉清,楠本实隆似乎很得意自己这样的捉弄,对待liu áng成性,有奶便是娘的中国人,就是要欲擒故纵。
这是楠本实隆这么多年来,在中国各个地方,与那些出卖祖宗的中国人打交道,从中总结出来的心得。
“那个姓甘的头目怎么样了?”楠本实隆问。
“我们的人还在审问他。”常玉清回答。
“走,我们看看去。”楠本实隆突然心血来潮,他想亲自去审审,一路跟踪自己的这个王天木的行动组组长。
“大佐阁下,这边请!”
听到楠本实隆的吩咐,常玉清赶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的快走了几步,走在楠本实隆前面带路,来带办公室对面的一间房间。
这间房间,同对面作为办公室的房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虽然房间的大都一样,可是屋里的陈设,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房间的中间位置,放着几张椅子,上面还缠绕着一些铁链,几滩未干c黏糊的黑红色血迹大大c形状不一的散在周围。
房间里充满了血腥味,这些血迹,有的是点点的圆形c有的呈喷射状,还有的就像微缩形湖泊形状一般。
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灼rén pi肉的焦糊味。
周围地上,桌上还乱七八糟的扔着皮鞭c水桶c淌着血的尖刀,粗麻绳和sh一u kà一,烟头扔的满地都是,原本精美的地毯上,布满了丑陋的黑洞。
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空罐头c酒瓶堆在那里。
整个房间中的空气中夹杂着腥臭的血味c汗味c酒味,以及腐烂食物的馊味。
只是一扇门,便隔开了天堂与地狱。
见到楠本实隆和常玉清走了进来,一个光着膀子,正在狼吞虎咽啃着猪蹄,喝着白酒的打手,连忙站起身,非常滑稽地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
他那油腻腻的拿着猪蹄的手刚想举起来,想学ri běn兵得样子敬礼,但又不会,只是握着半载猪蹄,举到一半,讪讪的咧嘴傻笑着,将手放在裤子上擦了擦。
“太君c会长”那打手嘴里的食物拼命咽着,含糊不清的报告着。
楠本实隆掏出手帕,轻轻捂着自己的鼻子,看着这个场景和这名打手,脸上的不满只是稍纵即逝。
“吃吧,块吃吧,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太君!”
“木村君呢?”
楠本实隆的话刚问出口,‘啊’的一声惨叫,从里面的卫生间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又传出同样的惨叫声,夹杂着喘气声。
楠本实隆点点头,抬起手,朝着卫生间的方向指了指,看了看面前的打手。
那名光着膀子的打手,拼命的点了点头。
楠本实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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