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到一首古曲,别有一种悲伤之感,不知可是出自公子之手。”
安莫白了苏小小6一眼,什么叫做出自我之手,若是不是这古曲,你苏小小能把花船开往我这里吗,不过还是咬了咬牙到:“是啊,刚才正是我闲着无聊做的。”
“闲着?无聊?”
要说这荡气回肠的古曲是闲着无聊做的苏小小肯定是不信,别人成曲的时候少则时日,多则一两月功夫,你便倒好,闲着无聊便是信手拈来一曲。
苏小小知道这是安莫消遣自己,故笑脸相迎道:“不知状元爷闲着无聊都可以做出如此曲调,真是折煞我等了。”心中却早就已经将安莫骂上千百遍了,心说你就装吧,迟早露馅。
安莫摆弄着茶杯,又道:“是啊,闲着无聊,都怪年少不懂事,好玩泥巴,往往心有所感,总是想着用泥巴捏一些东西,这一来二去,多少有了点孤独落寞之感,想来也是,一个好泥巴的落魄书生怎么会有知心,这才有了这古曲。”
看来自己吹嘘的本事还是有待提高,幸亏这姑娘没听过,若是听过,让她知晓将权御天下这古曲的由来能说成是玩泥巴所感,会不会笑喷。
“公子还真是有才,难怪得圣上恩宠,这番才能还真不是其他欣欣书生所能媲美的,不知先生可否将这曲谱?”
“曲谱?”
安莫这才知道自己装逼装大了,当初学这曲子的时候并没有听过老头子说有什么曲谱,只是老头子吹奏了几下,自己模仿了过去,没想到这东西还有曲谱。
“坑爹的老头子!”
“状元爷!”
看着安莫竟然一时呆住了,苏小小以为安莫是想着曲谱想的出神,这才将外界忘却的一干二净,苏小小只是听说过有人能和曲子共鸣,达到忘我的境界,本来不信,今天却是真实见识到了,看来这个状元爷还是个世外高人。
她又哪里知道安莫能是什么高手,只是想着怎么搪塞一下,安莫顿了顿头便说:“这本就是我玩泥巴所做,哪里有什么曲谱,下里巴人之曲怎么能比得上阳春白雪,若是姑娘非要曲谱,我不如教姑娘一首歌曲。”
“歌曲为何物?”
“哦,就是你们唱的词。”
“这词怕是一时三刻学得不会,本就是什么之乎者也,想来学起来定有一番难度。”
安莫不免一阵鄙视,难个屁,你苏小小可以将古筝弹奏的这么溜,何况是一首简单的现代歌,而准确的说是一首儿歌,你丫的跟我说学不会。
“好学的紧,包准一刻钟就出师,一天就拿证,天便可带学生,一次投资终生受用。”
对于安莫说的话,苏小小本就抱着疑惑的态度问:“是吗,若是我学不会,你可别嫌弃我这学生笨。”
安莫笑嘻嘻道:“哪里哪里,能教姑娘这学生,是我的福分。”不过他怎么总觉得自己有点贱兮兮的,丫的,为了自己资本通四海,拼了,不就是一首歌曲吗,就是为实业现出自己宝贵的处男之身,自己也在所不辞。
“不知这歌曲也是你闲着无聊,玩泥巴做出来的?”
苏小小故意打趣的问道,实际上真的不相信那古曲会是他闲着无聊玩泥巴做出来的。
安莫摇了摇头,看了看苏小小,发现苏小小拿起茶杯静静等待安莫的回答,这才答到:“怎么可能,虽说那首不是我玩泥巴做出来的,不过两首都有异曲同工之妙,这首是我捉泥鳅做出来的。”
“噗!”
苏小小一口茶水喷出,差点喷到安莫的脸上,安莫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说是玩泥巴呢。
“安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苏小小敢肯定,这安莫定是故意的,一首是玩泥巴做的,另外一首居然说是捉泥鳅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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