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驾过来午膳了,请凌主子迎候。”
年贵妃惊魂未定,一听这话,吓得脸都黄了,忙忙的就要走。
我留她道:“皇上都知道贵妃姐姐来了,姐姐何必急着就走?不如就留在这里一起吃吃饭,说说话儿。”
她哪里还有心思说话?拉着我双手只是哀求的看着我,话也说不出来。
我见她是真的心慌意乱,也没时间再劝解,只好亲自把她从另一边送了出去。
看着她被搀扶走远,才回身想找那个小太监问问:“皇帝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要午膳了?”
“哈哈,这个女人哭哭啼啼好不罗嗦!我帮你把她打发走了!”
阿依朵从外面跳进来,一名小太监畏缩的躲在她身后,头也不敢抬。
“你!你一直在偷听!阿依朵。。。。。”我瞪着她,简直无言以对,所了好几秒才“怒”道:
“皇上就在对面,你身为公主,居然敢假传圣旨?姑nǎinǎi,你以为这里是草原啊?多少条人命从这里出去了,你。。。。。。再说了,你没听到吗?她也是个可怜人,何必吓她呢”
“哼!我最讨厌那些婆婆妈妈的人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有什么解决不了?大不了打一架,原打服输!”
这是些什么道理啊!我被噎了半天,才责备出一句:“皇上一做为扳道年羹尧准备的接替人是谁?你这幸灾乐祸的,可不是阿依朵的为人。”
“什么。。。。。。什么?我怎么了?”
“年羹尧连降数级,岳钟麒就连升数级:从大将军升到甘肃巡抚,再升到现在的川陕总督,总理西边军事,还负责查处年羹尧的家人。。。。。。”
“哎呀!我没想到!”阿依朵最可爱的就是一颗赤诚之心,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出悔之不及的神情:“这个。。。。。。那个。。。。。。年羹尧那次在草原上围剿马贼时,我见他也很了得,是个大将的样子,都是一起上战场的兄弟,有好处大家分就是,怎么会谎报军功呢?”
“按你的说法,就是汉人狡猾心思多呗。。。。。。”现在再说也无益,我坐下来,没好气的说。“不对!”阿依这才真正想明白过来,“岳钟麒得了好处,与我有什么相干?你又骗我!”
“岳钟麒不是你的心上人么?”
“但你能让我家那个老‘庶人‘休了我?”
老王爷夺了爵,自然是老庶人,我笑阿依朵幽默的同时,不得不承认这是个问题:他们的婚姻可不是他们两个人的,而是清朝与喀尔喀蒙古的,要保泰休了她,不就等于清朝休了喀尔喀蒙古?人家喀尔喀蒙古颜面何存?说不定又会引起边疆之乱。
所以只好很不道德的祈祷保泰早死。。。。。。保泰虽然才五十出头,但四体不勤,养尊处优,身体并不好,这个可能不是没有。。。。。
见我也迟迟无法回答,阿依朵气呼呼的一扭身走了。
九月二十八日,皇帝正式下令锁拿年羹尧,并将年家抄家,与年羹尧有过私下法外jiāo往的官员也被贬的贬,抓的抓,大概在皇帝登基以来,短短三年掀起过太多叫人目瞪口呆的大案,此案一出,朝臣们似乎都有点麻木了,除了对除去年羹尧表示快意之外,一切办得波澜不惊。此时园中秋意减增,我开始时时盘算着,该去看看年贵妃?
尘世羁 第一卷 第90章
年贵妃姐姐家的事儿,我一早在皇帝和方先生那里打听清楚了。看来年贵妃的姐夫,那位胡大人,实在是个见识粗浅的庸才,别的尚不说,上任之前好歹也该先看看背景,做些功课:
那江宁织造曹寅,苏州织造李煦,杭州织造孙文成,合称“江南三织造”都是康熙的家奴。曹家老祖母孙嬷嬷是一手带大康熙的rǔ母,李煦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