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阿玛,他突然迟疑了:“……其他的,你也不用知道,总之,你要调养好自己,这样才对得起四哥的心!”
我摇摇头,苦笑。
“十三爷,如今这样儿,王爷还让贝勒爷你单独见我,足见你是王爷最可靠、最亲近的左膀右臂,凌儿有些话想对你说。”
不等他回答,我自顾自说:“十三爷你任侠勇武,王爷百事都靠得上你,凌儿当日说过羡慕你,那是真心话。但如今只为咱们王爷谋,不得不说十三爷您有一点不好太过仗义直率,不避嫌疑。当日在热河,若不是你后来又愿意去陪着太子……二阿哥,怎会落得被牵连圈禁?”
他满脸震惊,慢慢退坐回椅子上,我却越来越镇静,并不让他chā话,按自己的思路直接往下说。
“今后局势眼见只会越来越诡谲,十三爷一心辅佐王爷,再有为天下不平事出头之时,请想想凌儿的话,有必要时,也得变通,避嫌疑,既保自己,才能继续为王爷出力,继续为天下苍生仗义。”
他喃喃的问:“凌儿……你怎么了?怎么说起这些没着边的事……”
“这不是没着边的事!凌儿敢问十三爷,如今朝局如何?”
他好象突然醒悟了什么,又站起来,肯定的说:“凌儿你病了!我去叫人!你不要说了!”
我也大声说:“凌儿没有病!十三爷是糊涂了,还是不肯面对现实?”
他迅速的问:“此话怎讲?”
我缓了一口气:“十三爷您先坐。方才凌儿问,如今局势如何,十三爷不愿答,就听听凌儿是怎么说的,好吗?”
他看着我发怔。
“如今太子位空悬,大阿哥圈禁,二阿哥被放出来‘读书’,八阿哥在推选太子中被皇上贬斥,众阿哥眼看着这太子位,却似乎没有谁讨得了好去,是不是?”
他呐呐的道:“凌儿……你怎么了?这……”
“这不是我应该说的?十三爷您接着听我说。如今局势,皇上会如何措置?”
我转身踱步:“十三爷,皇上是有史以来最圣明睿智的君王,一生功业无人能及。如今步入老年,最cāo心要办好的是什么?”
“自然是……社稷大统,谁承庙堂……”
“对!谁承庙堂?这个人自然在阿哥爷们中间。也就是说,皇上现在最cāo心的,其实就是各位阿哥爷!当日大阿哥魇镇二阿哥事发之后,皇上震怒,最重要的是因为什么?为了权位,不顾手足之情,兄弟相残今日能迫害兄弟,明日就可能迫害皇父!”
我知道这话太骇人听闻了,胤祥已经双眼瞪得溜圆,惊得说不出话来。但我必须说下去。
“所以推举太子事,八阿哥势头太大,招了皇上的忌!废太子、推举太子两场风波下来,皇上只看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各位阿哥们不但没有同心同德辅佐朝政,反而围绕太子位各据势力,你争我夺已成水火之势!皇上现在最担心一生令名,因身后事的处理不当而毁于一旦,王爷、贝勒爷们兄弟不睦,在他老人家眼里就是有悖五lún,兄弟不睦,父子相疑,闹起家务来,将直接动摇大清立国之根本!”
“至于这和凌儿我有什么关系……十三爷您还不明白吗?大到太子之位,小到小小一个不起眼的奴婢我,任何人、事,只要引起了阿哥们的不和、争斗,就是皇上的眼中刺!太子位……奴婢就不再妄言,但是凌儿我……一区区贱籍奴才,引起阿哥失和,您和九爷竟然公然怂恿侍卫在前门大街上打起来,叫天下人如何看这天家兄弟?皇上如何能容忍?……敢问一句大不敬的话,十三爷您如果身为此时的皇上,会如何看奴婢?如何处置奴婢?”
一片死寂。胤祥嘴唇颤抖了半晌,才艰难的微转头,目光仍然直直的看着我,却对门外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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