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徐徐侵占着她,冷冷问她:“这一年时间,你真的爱过我吗?”
身体被侵略的不适让梁小濡禁不住身子扭了扭,她气得拼命摇头:“不爱!我讨厌你!梁以沫我讨厌你!”
“不爱?”男人重重的撞了她一下,停了良久,开始发狠,“也罢,对一个没心的女人谈这些做什么,不爱,便恨吧……”
他扶着她的腰发了狠的索取,梁小濡快要站不住了,仰着下巴,两个鬓角全都濡湿。
她一手扶额,又捂住自己的嘴,最终不知道该把自己的手放在哪里,这是她一生中最悲愤的一天,竟然在极度不自愿的情况下被最心爱的男人在牢里给强了。
两腿开始瑟瑟发抖,她惶恐得战栗起来,也站不住了,一只大手在她背脊上按了一下,她顺势倒在了她胸前。
眼前瞬间嫣红一片,因为身体的过度用力,伤口迅速绽开,红色的血渍沾湿了他的衣襟她的脸颊。男人却好似浑然不觉,依旧往死里撞击她,只有在发狠的恩爱中他才能找到心里的平衡,至少那个曾经狠心用qiāng指着自己的女人,终究臣服在他的西裤之下。
伤了如何?快死了又如何?
重要的是他还在,他还能站起来,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所有的放手都要他来决定!
嗜血的眸子里倒映出一张如花的小脸,到了现在,他真的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紧紧酥胸半露的披着条丑陋的狱服,就能让他心里一阵阵的悸动!
“该死的!”
他口里低咒一声,将她身子翻转了过去。
梁小濡含泪伸手撑住墙体,倔强的咬着牙不再恳求,梁以沫已经疯了,她所有的举动都只能更加激怒她。比她所受到的侮辱更重要的是,她在乎他的身体,他昨天才刚苏醒啊,身子经过脱胎换骨的大手术,这样一折腾,怕是又得床上躺上个把月?
她心里真的很没底,生怕他那一下子就突然停了,然后倒在地上。
越是害怕,她倒是越加顺服起来,身子弯成舒服的弧度,方便他从后面的拥有。
她含泪咬牙,只想快点满足了他让一切都快点结束。
心里又羞又怕,不知道沈澈和老杜小蔡她们,对了还有苏信……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会不会撞见!
她已经不是人了,但他还是!她不希望他有任何方面受到别人的诟病!
男人在她身体里予取予求,一手扶着她的后腰,不知道是汗滴还是血滴落到了她的皮肤上,她一瑟缩,微小的动作似乎点燃男人的兴奋导火索,他更加霸道疯狂起来。
“梁小濡,我郑重的跟你说……”
他喘着气,动作着。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虽然在你心里我们没有半分情分,但看在你好歹伺候了快一年,分别之前,我许你一个愿望……你想好了再说。”
不知道是情之所至还是身体的疼痛,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他也在颤抖,不等她转头用探寻的眼光去看,男人突然一下子扯了出去,迅速的拉上拉链捂着心口皱眉看她。
她赶紧将裤子穿好,又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套上,这才去看他,只见他脸色极白,漂亮的眉峰死死的皱着,唇色也是灰白的。
她一低头,但见他捂着胸口的手掌指缝中汩汩的流着鲜血,出血太多,在他手臂和胸前蜿蜒而下,她脑子嗡的一声,大有一种天崩地裂的错觉,惊叫道:“以沫!”
凄厉的呼声立即引来了沈澈,铁门哐当一声,他急速奔跑着过来,将梁小濡朝边上一推,及时的扶住了梁以沫:“以沫!以沫!”
沈澈吓得脸色发白,见梁以沫白着脸闭着眼不吭声,转头瞪着梁小濡,怒吼着:“你又干什么了?”
梁小濡无法解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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