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门?”赵长青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
蓑翁点点头,他松开小蛇,继续道:“过于隐秘的话我也不便多讲,你晓得这件事情就行了,尚且对于现阶段的你而言,有些东西知道得越多,非但无益,反而很容易令你深陷囹圄。”
冰蓝小蛇爬上赵长青的肩膀,一脸忿忿地打量对面的可恶老头。
“昨夜发生的事情动静太大了,我想,也要不了多久便会有大批的修行者奔赴而来,”老人语重心长道:“景茅村以后啊,怕是很难再有安宁之日咯!”
赵长青紧锁眉头,他抬头问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赶紧离开?”
蓑翁瞥见少年略微不安的表情,安慰道:“心放宽些啦,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严重。”
“何况引发这次事情的罪魁祸首,许青山已经跑路了不是嘛!”
“土墙下的那条龙它为什么会苏醒过来?”赵长青想起了昨夜狂风暴雨下,庞然大物的怪兽于数以万计的雷霆下竭力嘶吼,它在不甘心什么,以至于不畏生死,试图撼天?
“许青山的八年布局,直到你们回到景茅村才得以施行,这不是没有缘由的。村民们神游太虚,八年来无论风雨,没有一日间歇。土墙下埋葬的冰霜角龙骸骨意识尚且存在一缕,每至深夜,一天阴气最浓郁的时候,它都会借本族的独门天赋之力夺取村民体内的残存灵力用以修复自身魂魄,许青山也正因为知晓这一点,才加以利用,想要独吞这一场夺天造化,”蓑翁眯了眯眼,轻轻一笑,说道:“只不过他自以为运筹帷幄,以为自己是那坐收渔翁之利的黄雀,却不想其实从一开始他便只是个棋子,撑其量只能算是个螳螂罢了!”
“什么意思?”赵长青忍不住问道。他的手心开始出汗,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种感觉,那种接近真相,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豁达,以及伴随着的未知的惶恐。
“大概是五十几年前,有位骑驴的老人来到村子,他以逆天之法瞒天过海,守住了冰霜角龙一族仅存的一丝血脉。老人怕有不轨之人觊觎这条血脉,临走之前布了一局,留下了一条错误的线索,”蓑翁回想着某些往事,无比唏嘘道:“老前辈当时之举,乃吾辈所不能及啊!”
“老人他当年做了什么?”赵长青咽下一口唾沫,无比好奇道。
蓑翁若有所思,少顷,才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啊!”
这一刻,少年目瞪口呆。
“你大爷的。”
景茅村以西千里之外有一片森林。再西边百里不到便到了赤烨的国界。隔着高耸的坚固城墙,可以眺望万顷草原,那里是楚莽人的天下。
落日森林深处,一处不大的空地上,坐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篝火在他旁边冉冉升起,上面架着一只烤得恰到火候的野兔,香气四溢。
此人正是许青山,他此刻摩挲着冰霜角龙的兽核,细细思索着什么。
体内的伤势颇为不轻,许青山心知肚明,实力还没有恢复至巅峰时期的七八分,绝不敢贸然前行。
谋划了八年的计划,付诸东流,老道心底多少有些不甘,望着手中兽核,此时的许青山表情晦暗不明,似一团风中烛火,摇曳不定。
他在考虑要不要炼化这颗兽核,服下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因为灵兽体内的兽核包含的天地灵气本身暴戾,常人一旦服下,根本难以吸收,只会沦落个爆体而亡的下场,但是凡事也总有例外,那就是和灵兽签订契约。要知道灵兽心高气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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