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讨人喜欢。”叶知秋笑颜逐开问。“爸,您给我们讲讲啊。”
“不是说虎父无犬子吗。”薛心柔看着田鸡哭笑不得。“为什么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应叔亲生的。”
田鸡木讷的半天,眼睛突然瞪大,看样子应该是才明白过来,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怎么可能,我爸可是正人君子,忠孝仁义礼,一样不落面面俱到,打死我都不相信,我爸会在扬州有哪些事。”
“瞧把你急的,只听说过护犊子的,今儿我还瞧见护老子的,谁说悔元不是正人君子,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爸也是人,又不是块石头,他的确忠孝仁义礼全都面面俱到,可还有一样,叫发乎情,止乎礼。”
“爸,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给我们说说。”
叶九卿抹了一把嘴边的胡渣,摇头笑而不语,过了半天自言自语:“指不定还能遇上呢”
我们听的一头雾水,看田鸡的表情估计快憋成内伤,这话要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估计田鸡得上去拼命,可叶九卿和应悔元是生死之jiāo,两人绝对不会在背后诋毁对方,叶九卿既然这么说,就一定有原因,我们当然是想知道,可田鸡多半很纠结。
“这么说起来,我爸带我来扬州看文昌他,他是在利用我”
身后的人全都噗嗤一口没忍住笑出声,我都没想到他憋了半天,居然憋出这样一句话。
“老一辈的事,是你cāo心的嘛,瞧把你憋的,我要是你,非得看看,到底是谁能让你爸利用你来当挡箭牌。”我笑着对田鸡挑唆。
“好了,先做正事。”
叶九卿停在前面,我们已经走到文昌建筑矗立于扬州城中心两条主干道的jiāo叉口,底层为八角形,四面辟有拱门,与街道相通。
文昌三级砖木结构,攒尖顶楼建筑,与北平天坛的祈年殿有些相似,上部是寰宇穹顶结构,三层重檐向上逐层收缩作伞状,攒尖后以宝瓶收顶,顶部为椭球。
文昌不对外开放,我们无法进入之中,薛心柔请来一位向导给我们讲解文昌由来。
文昌非是单独存在的,而我们眼前所见,在明代之前是横跨汶河的扬州府学,是一处庞大的建筑群,明代万历十三年,于学庙中兴建文昌建造在跨越汶河的文津桥上,取名文昌,有昌明儒学之意。
但是扬州多战事,经过战乱兵祸扬州府学全都毁于一旦,只剩下文昌留下来,历代不断修葺才维持至今。
“重建文昌时候,可有什么发现?”叶知秋问。
“发现?什么发现?”向导很茫然。
“比如,在修建的过程中,地基下面发现其他遗迹?”薛心柔在旁边补充。
“没有,至少我没有听说过。”向导摇头。
等向导离开后,叶九卿蹲下身,重重叹口气说:“应该不是这里。”
“叶叔,我们找错了地方?”田鸡问。
“这里有两条主干道jiāo汇,听向导之前的解释,这里原来是扬州府学的遗址,如果要修建道路,势必会开挖地基。”叶九卿声音极其肯定回答。“扬州的土质不适合在地底深处修建大型建筑,合适的高度不超过地下二十米。”
“叶叔,修两条路的话,地基不用挖那么深啊。”
“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有扬州府学的遗址,在动工前肯定会找考古队先勘查。”叶九卿站起身说。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个,但凡有古遗迹的地方修建必须报批考古所,如果这下面有青铜宫,勘查的时候一定会发现土质属于活土,既然有人为挖掘的痕迹,考古队肯定会继续往下探查,直至发现死土为止,如果超过五米的深度,土样还是活土的话,那就意味着地底肯定有遗迹。”叶知秋点点头说。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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