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子弹赛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却有点窝火,这就是战场上为了可笑的善良而付出的代价,暴露行踪意味着又要被一群骑驴的家伙追的满山跑了。
从山洞后面撤出来,潘多拉带着队伍先行,我和女神找了处制高点,是断后其实我就想找找那个该死的孩,他一定在敌人中间,因为只有他认得路。
相隔五百米,我趴在山坡上盯着山洞的出口仔细搜索,眼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塔利班士兵冲出来,恶狼在洞口布下了饵雷,他们刚出来就来了个天女散花,手雷在碎石下面爆炸,飞起的石子像弹片一样在人群中炸开,顷刻间人仰马翻,至少十几个人倒地不起。
“呵呵,以前没看出来,恶狼这么阴险。”看着敌人捂着脸在地上打滚,我怀疑恶狼是不是偷偷看了国产的地雷战,这是我们游击队的打法。
“佣兵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单纯这个词,只有狡诈和阴险才能活下来。”女神拿着望远镜面无表情的道。
“好人不长命,也许的就是这个道理。”我慢慢拉动枪栓,因为在人群后面我看到了最后出来的孩,那个脸上充满了仇恨的孩子。
“你真的要杀吗?”女神忽然犹豫着问我。
“难道他不该死吗?”我头也没回的反问。
“不,他该死!”女神沉默了一下,淡淡道。
“是的,他该死!”完,我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装着消音器的只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子弹穿过人群直接钉在孩的眉心,还没发育完全的脑袋轰然爆开,脑浆四溅,尸体直挺挺的倒下。
“安息吧孩子,要怪就怪这该死的战争。”我低低了句,收起起身拍了拍女神的肩膀,道:“还愣着干什么,撤!”
敌人那边乱作一团,我和女神悄无声息的撤离现场,追赶前面的队伍,一路上女神都沉默不语,我觉得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一句话都不。”
“没什么!”女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出口。
“呵呵,觉得我太残忍了?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我自嘲的笑笑。
“不是,我不是海蒂,不会去怜悯敌人。”可能是怕我误会,女神抢着道:“我只是觉得你变了,从中国回来之后,你变得杀气很重,换做以前的你,是绝不会对一个孩子开枪的。”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所有,只剩下仇恨,那么整个世界在他眼里都一样,不分老幼。”我从没和女神用这么冷的语气过话,我不想这样却控制不住。
“你不可以这样想,更不能这样,你还有我,还有李冰儿,还有那么多兄弟”女神的话还没完就被我打断,“别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你很担心我的状态,放心吧,我不会疯掉的。”
在佣兵的世界里,因为终日徘徊在血腥,残暴,杀戮之中,所以精神失常的人大有人在,这在我们的圈子是很正常的事,发疯,自残,甚至自杀,都有可能,每个佣兵的心理都是扭曲的,即便强悍如潘多拉也有不可触碰的底线,女神是担心我终有一天被仇恨逼到垮掉。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放弃那些可笑的原则和怜悯,成为真正的佣兵吗?现在我做到了。”我装出一副很骄傲的语气。
“不,我宁愿你变回从前的样子。”女神叹了口气。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我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我深吸一口气,忽然扭头展颜一笑,道:“别这些不开心的,我们得加快速度,后面还有一群骑着驴的暴徒呢。”
完我拉着女神的手,向前狂奔而去。
好不容易甩掉后面的跟屁虫,我们来到之前加拿大特种部队和叛军交火的位置,根据布雷特中校的法,他们当时就在这里被包围,英军营救失败后便不知去向。
但这里有条崎岖的山路,我们在路上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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