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生怕摔倒,一双老眼明亮而又深邃,好像任何事都逃不脱他的法眼。
老头向堂内扫视一圈,最终把目光停留在宁飞羽身上,双眼渐渐地眯起,仔细的审视一番宁飞羽,他要看看能让郎大名医收为徒弟的小乞丐有何过人之处。
而就是这平凡的一眼,却好像带着一股无形的极强威势,使人不敢与之对视。
宁飞羽和他目光交接一瞬,就是这很短的一瞬,双眸就像针扎一般刺痛,身体宛如跌进万丈冰窟浑身哆嗦,心底冰凉的寒气蹭蹭直冒,吓得赶紧移开双目;饶是如此也是浑身不自在,寒毛根根立起,不寒而栗!
寻常老人的目光应该是慈祥柔和的,而这老头的目光却充满了狠厉阴鸷;想来这老头定是心狠毒辣,精于算计之人,只有经常掌人生死的人,才能散出这样的目光。
老头看了许久,眉头越皱越深,也看不出什么子丑寅卯,随后,老头又看向郎一浪,两人相视而笑,轻轻颔首,这样算是两人互相打了招呼。
而那个妇人只能算中人之资,身材倒是窈窕,衣裳也是华贵亮丽,可脸上却是糊了一层厚厚的脂粉。
宁飞羽不喜欢这种浓妆艳抹的类型,嫌弃地瞥一眼就移开了双目。
而那妇人也是扫视一眼宁飞羽,眼神中充满不屑之意,随后又看了看朱如一眼,微微点头,好像是在暗示“放心吧!有我在,尽管大胆的去做吧!”
很快老头走到衙门大堂正中间的法桌前坐下,妇人则站在他旁边。
此二人正是赵德润和朱如的èi èi朱珠。
赵德润本来没打算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种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但听说郎一浪在,不敢怠慢,这才匆匆忙忙地出来。
一年前赵德润身患重病,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找到郎一浪才帮他把恶疾祛除,严格说,郎一浪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正是这样的原因,赵德润才出来一见。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郎一浪有钱啊!
赵德润早就想剥削朗一浪一番,但碍于他在镇上的声望,一直没敢动手;可现在不一样,他的徒弟犯了事,落在赵德润手中,如果他在乎徒弟,想保护徒弟周全,那还不被狠狠地敲上一笔!?
赵德润又和朗一浪寒暄几句,还假惺惺的给郎一浪赐了坐,方才处理朱如失窃一案。
赵德润还装作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甚至没有要求宁飞羽下跪,一些没必要的繁文缛节该省的也省了,真是给足了郎一浪面子。
接下来就该原告朱如上场指控了!
首先,朱如一顿哭诉,把编的鬼话说一遍,不时朱珠还在旁边帮腔,只是没人听他们的,就连赵德润都懒得听他们胡扯,坐在椅子上哈欠连天。
朱如说了半个时辰,终于说完了!
大概说的内容是,昨天傍晚,天寒地冻没顾客来买包子,他就离开摊位一会儿。
离开时见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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