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这等人怎可过得这般悠闲?你把吴郡的百姓置于何地?”谢弘微甩袖站起来,厉声道。
“谢大人!如今这吴郡不归下官,是太守大人的,您真要这样说,那也是太守他对自己的儿子管教不利,子不教、父之过嘛!下官在他手里讨饭,自然是要方方面面都注意的。”
谢弘微拧紧眉头怒视着他,喝道:“徐戊!你拿的是朝廷的俸禄!不是他徐佩之的!且今日他徐佩之未著一字要你放了他儿子,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讨好他!却不将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
徐戊满头大汗,这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叫那百姓挨上一顿板子也就罢了!今日他在这里,百姓是不敢打了,但这徐廷与若还是不放的话,往后在这吴郡如何待下去?“大人大人!下官实在是无法了,下官暂且将徐廷与安置在这里,还请大人您去太守府上,将事情说明了,也算是帮下官一次,感激不尽了!”
朱容子从后堂出来,进了这偏厅,对着谢弘微道:“谢大人,不妨将徐廷与暂且带回徐府,再好好问上一问,这账本与安案宗的事情,这诸多的事情交杂在一起,叫他徐大人给个说法。”
“徐廷与这等恶徒如何能留?应该是即刻斩首才是!”谢弘微转头看着朱容子,却见他正对着自己使眼色,当下虽不明所以,却恐是皇上传什么旨意,当下又道:“也好!我看他徐佩之能狡辩到几时!”
当下果然将那徐廷与一起带往了徐府,谢弘微心中到底还是不满,在马车上道:“此事确实是皇上的意思?”
“不瞒大人,徐佩之现在有谋逆之心,在府中藏了许多的精兵,而他一直迟迟不肯将您要的东西交出来,便是因为本来就有问题,哪给您看和不给您看,都是一个结果。”朱容子平静道。
“你如何断定他有谋逆的心思?”谢弘微蹙眉问道。
“大人,我们被监视了;且他将三百多号精兵大摇大摆的藏匿在府中,若说没有任何心思,谁人相信?何况他们监视我们做什么?”
“那,皇上可知晓?”
朱容子点头。“刚才巧碰见刘武,他言说这几日我们只管在内里装作不知,稍后进一步的计划会在晚间送到徐府的菜里面有。”
“你如何能得到那菜盒子?”谢弘微疑惑不解。
朱容子淡淡一笑。“大人无需担心。”
果然,傍晚时分,那老妈子将满满当当的一盒菜全都送到了徐府上来。
徐府本就戒备森严,何况最近事情本来就多,自然是不能叫她顺利进去的。
正巧朱容子押着徐廷与从门外进来,那老妈子一见着徐廷与,端的是吓一跳,跑上前睁大眼问道:“哎哟!公子,这是怎么了?老爷又要罚你了?”
徐廷与白了她一眼,却是闻着那菜盒子里的菜香,问道:“这是什么?”
老妈子见着押解他的人,以为都是这徐府上的,便也毫不在意,与徐廷与说道起来。“这不,在咱们府上找不到,想着您应该是被老爷叫过来这边有事情了来,又担心你吃不惯,便一早的将这些做好了给您送来。”说着将那菜盒子递到他的跟前。笑道:“奴婢可是费了许多口舌才叫厨房那丫头做好的。”
那徐廷与笑了一下,点头道:“倒是你还记得。”
“那是自然。”老妈子得意洋洋地点头。
朱容子见话说得差不多了,便对着徐廷与道:“该进去了,虽说是你父亲的府上,在谢大人在此,还是我们做主的。”
徐廷与对着那老妈子道:“提进来罢!”
便是这般一路顺利地进了来,待进府之后,朱容子也干脆将徐廷与放开了来,自然是为了他去拿了菜盒子。
徐廷与本就一餐未进食,闻着那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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