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不住,见着徐廷与也被刘武强行按在地上跪着,便要起身去扶。
“大人!”谢弘微冷眼看着他。
徐戊看了一眼,便又只得坐回位置上去。
“今日徐太守不在此,所以只能全权由大人你负责此事了。”谢弘微冷声道。
那徐佩之却是去听那徐卫在城中抓获的情况去了,哪里知晓刘义隆一行已经站在了公堂的外围,就等着看完这出好戏,叫刘文刘武配合将那徐佩之抓起来便是。
徐戊当着谢弘微的面也是无法,只得拍了惊堂木,问道:“徐廷与,这女子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那徐廷与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更是瞧不上上头坐着的徐戊了,扯着嘴角冷笑道:“笑话!本公子要什么没有?需要去强抢吗?这吴郡的哪个姑娘不愿意跟了我去?”
刘武将后面的几位女子一并牵了上来,道:“你们且说说,可是自愿的?”
有些女子本就贪恋着荣华富贵的,不在意是否当初是被强抢过来的,却又看见自家的爹都跪在那里,一时竟是不敢言语了去。
也有几个是不愿意的,当下便道:“大人,民女虽家中贫苦,却也不愿意享受这好处,连家不能回,父母不能见的!当初都是被……被他抢了去的。”
“胡说了去!你们在府上过得不好吗?给你们吃好的用好的,现在倒是来说我的不是?你们的良心呢?”徐廷与见着这几个都在说自己,心中便是愤怒起来。
陈年华冷漠地看着他,道:“徐公子自然是喜欢这生活的,那你可有问过我们,也是喜欢你这样的生活的?”
那陈老头见着自己的女儿了,已是泪眼朦胧,见着也是有几个人在撑腰,指着那徐廷与哭诉道:“你可知,当年你将我女儿抢了去,将她的母亲都气死了?三年了!女儿都不知自己的母亲不在人世了!”说完竟是难过得“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老人嘶哑的哭声在这宁静的堂上,显得尤为的悲凉与突出。
而陈年华却也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在三年前就已经逝世了,目光含泪,指着徐廷与道:“当日我们一家三口在街市上买菜,却不想我强行被你抢了去!致使我娘就这般死了!你这是好心?你这是为着我们好??”
那些个女子也与自己的父亲相对流泪,一时之间,公堂外站着的百姓都纷纷指责那徐廷与平时在街市上也是抢走他们的东西,或者是要交出银两才能继续卖下去。
刘义隆与齐妫穿着普通百姓的衣裙站在里面,这几日的苦算是没白费了,这些个平日里受过欺负的人,现在都愿意站出来了。
那徐廷与瞪眼扫向四周,喊道:“你们叫什么叫?这吴郡乃是我父亲的天下,我平日里叫你们多交出些银两有什么大问题吗?若不是我父亲治理吴郡,你们可是有机会在这街市上卖东西了去?不识好歹的东西!”
谢弘微不着一词,转眼已到寒光射向坐在堂上的徐戊。
“大胆!”徐戊无法,拍下惊堂木,对着徐廷与叫道:“这么多人指责于你,竟然还不知悔改了?现在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在此,你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那徐廷与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谢弘微,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年我叔伯在朝中威风的时候,你还什么都算不得呢!”
此话叫谢弘微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厉声道:“你叔伯?就是那等忤逆朝廷,杀害少帝、庐陵王,搅乱朝局的乱臣贼子徐羡之是吗?当日圣上将他论罪处罚了,今日你还有胆说出这样的话来?”
徐廷与却不为所动,冷笑道:“你们这些奸佞小人!妄自污蔑我叔伯,便就是见不得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姿态罢了!若我叔伯在,你算得什么?不过是小皇帝的狗腿子罢了!”
谢弘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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