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庐陵王一起下葬了便是。”朱容子淡淡道。
这话说得刘武当头一棒,细细想来,却也正如他说的这般,别说当日谁都见着庐陵王下葬了,就是无人见着,那庐陵王也是死了,这番再扯出庐陵王还在这世上,岂不是要开棺验尸了去?这等事情岂能在皇家发生?所以,就算是刘义真还活在这世上,他也已不是刘家的庐陵王了!“朱容子说得对!是我愚钝了,我即可回宫将此事与皇上说清楚便是。”说着便要起身,却被刘文一把拉住了。
“你倒是急得很!从我这一出门,便是要去皇宫说了这事?刚才已是与你说明了,我们这儿有监视的人,别再这般鲁莽了成么?”刘文嗔怪道。
刘武扫了二人一眼,果然都成精了!遂又重新坐下来,三人煮酒谈笑的,叫旁人看着好生热闹了去。
却说刘义康这几日在外面晃悠着,也是不肯回府,谢仪琳也懒得理他,反正二人各干各的,互不相干。
这日城中却突然涌进了许多的流民,瞧着那干瘦的身板与褴褛的衣衫,被那些士兵拦下之后,却依旧不畏生死地往前冲,当下便走过去,细细盘问了一番;得知这是附近的流民,因着今年夏季干旱,地面缺水;却又祸不单行地出现了大面积的蝗虫,导致现在颗粒无收,这些难民只得四处流落乞讨了去。
“这附近可曾都是这般?”刘义康蹲下来问着坐在地上乞讨的老头儿。
“什么附近啊!周围的一块全是这样的;我们这些靠着几亩薄地过活的人家,今年只怕要饿死一大半了去!”老头儿叹息道:“这蝗虫多可怕!所过之处,全成枯杆了!哪里还见得到半粒粮食了去!”说着兀自抹泪儿。
刘义康蹙眉,若说起,这本该是早预防的,自己当初是暂代这京师之地留守的,这殷景仁竟是也未告知自己,还有那范宁。将怀里的一点碎银子放进他的碗内,道:“去买些吃食罢!”
那老头儿见着那银子,眼眸一亮,千恩万谢地抱着碗爬起来跑开了去。
刘义康站起来,看着阳光下那些穷苦的老百姓,蹙了蹙眉头,转身便往回走了去。
皇宫当中,齐妫正在将那些事情紧急的折子递到刘义隆的手里,自己又马不停蹄地开始翻开另一堆,这一日下来,当真是能将她累得腰背酸疼了去。
“皇上,城门处来报,有许多的流民涌了进来。”刘能小步跑进来颔首道。
齐妫手上的笔顿了一下,耳朵便想听听刘义隆的话了。
“可有说是哪里的?”刘义隆蹙眉道。“若说是京畿要地,如何会有流民?难不成这周边的城镇也出现了旱情蝗灾?”
“奴才,不知。”
“去将殷景仁c王弘二人叫进宫来。”刘义隆冷声道。
刘能得令下去之后,齐妫抬眸看了他一眼,笑道:“皇上,这殷景仁与王弘是当初你让他们留守京师的,这会子找他们,却不如找管理这京畿之地的人才对。”
“你说得有道理,但我若现在不找王弘,他如何会告知义康此事?但我想他现在必定也是知道了的,只怕正在补过呢!”刘义隆含笑。“这虽是小事,但关系到民生,实在是叫人寒心了去。”
齐妫点头。“粮食只怕是准备好了,但是如何安抚着难民的心,只怕还得换个柔和些的方式才是。”说完拖着腮帮子看着他,突然道:“我倒是有个方法,你听着可行是不可行。”
“你说来听听。”刘义隆合上折子,认真地看着她。但见他明眸皓齿,实在是叫自己忍不住就想搞事儿了去。
“皇上刚才不是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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