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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冤家路窄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的心是累的!齐妫不再言语。
二人就这么坐着,互相对峙着;阳光从树梢间打落下来,斑驳地洒在他们的身上c脸上。
半晌,刘义真大概觉得差不多了,从椅子上懒洋洋地站起来,嘴角勾笑。“害你母亲小产的事情,其实你应该已经猜出是什么人所谓的。”
“但那不可能,她从不屑与外面的那些粗野之人来往。”早就担心过这个问题,不存在说对她没有怀疑;但是,怎么也联系不到他们之间会存在这等龌蹉之事的。
“或许,与那粗野之人来往的,并非她本人呢?”刘义真突然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那会是谁?她身边的丫头?这样太冒险了;母亲身边的丫头?想到这里,齐妫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人的影子来,不禁怔住了。
“有时,也要小心身边的人。”刘义真留下最后一句话,便翩然离去。
身边的人?齐妫冷眼看着他离去:身边的人不会就是你这个混蛋家伙么?其他的人还有谁会这么没事给自己找不愉快的?
但是,他如今说这话,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了,医馆的大夫逃跑这样的事情就不消说了,他肯定早已知道,那么,到底是谁指使医馆的人去放这一味药的,只怕他也有了眉目。
“对了,你可否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枕头?与你母亲出事情中间有多长的时间?”刘义真突然从外面探头进来问道。
这边正在思索的齐妫吓一跳,转头看着他,回忆了一下,道:“时间并不是太长,大概是在五天左右罢。”
刘义真便将脑袋隐没了。
想起这个,齐妫赶紧拿起桌上的书一页一页地翻看了起来。
果然,在其中一页书上,便瞧见了那名为“麝香”的东西:辛,温。入心c脾c肝经。开窍,活血,散结,止痛;有破血化淤功效,孕妇不宜食用。
这不过世麝香的主要功能与禁忌,并没有太大的作用;齐妫头疼地合上书,刘义真为何要突然问句那样的话?是不是说明麝香放在枕头里的时间不长,并不会导致小产?
若果然是这样,母亲也许不止是枕了麝香,应该还有食用?想到这里,齐妫的心一颤,是不是母亲在自己离开之后,还用药了?
齐妫都不知晓这些事情从何下手去。
义熙十一年初,刘裕逮捕了司马休之的次子司马文宝c侄子司马文祖,并命令他们自杀。
除此,刘裕发动军队,西上进攻司马休之;时他黄钺加身,兼任荆州刺史。
整个晋国危机重重,司马帝皇的政权日益没落;安帝也愈发觉得自己坐在这位置上的不再稳固,急于想要将自己的女儿海盐公主许配给世子刘义符,怎奈刘裕常年征战在外,并无功夫去理会这等事情;于是事情一拖再拖;而如今司马休之已经成为叛徒,国家上下,能听从他的,寥寥无几;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自己的女儿想办法。
而此刻的齐妫,已经坐镇在随心饭庄,作为幕后的老板。
而关于母亲的事情,也已经全部了解清楚:母亲在小产半月之后,便离开了建康,前往阳夏养老,从此不问世事;而在小产之前,母亲的确吃了所谓的保胎药,但那保胎药系当年开枕头药方的同一个大夫;大夫已经下落不明,而药方也已经时间太久,找不到了;那药渣就更不消说;说事情便只能暂时这般不了了之。
只有一点:她袁婳的目标是已经锁定了的。齐妫想着,只是在找一个契机,将所有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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