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但是脸蛋儿要好看些,细长的小脸儿,看起来也是小家碧玉。“拿来我看看。”
袁妍便一边走一边将那本琴谱展开,嘴里还不忘道:“本来毅弟弟在的话,他也是很懂的。”
这倒是提醒了谢舒钗,大半日都未见这孩子了。对着身边的嬷嬷道:“可是毅儿上哪里去了?”
嬷嬷看了一眼袁妍,袁妍似没看见,只将琴谱放在谢舒钗的跟前。
“兴许是在屋子里看书罢。”嬷嬷淡淡地道。
“这孩子,最近野着呢!哪里能安静地看会子书。”谢舒钗倒是不在意,一边看谱一边道。
“孩儿刚才听闻下人们说,毅弟弟好像往二姐姐的院子里去了。”袁妍当做无意地说了句,便伸手指出自己看不懂的地方。“主母,是这里。”
谢舒钗的脸色却是一变,她不是没跟毅儿说过,让他少亲近些那外面来的“xiǎ一 jiě”,谁也不知道她的底细;可这孩子就是不听,这会子还亲自去她的院子了?怎么?还像这“姐姐”请安了不是?“嬷嬷,让人去把他给我叫回来。这孩子,真是没天理了,成日里就知道到处厮混,没个男儿的样子了。”
袁妍嘴角扬了扬。静静地看着嬷嬷离去的背影
却不想嬷嬷刚出门,就听见院子里袁毅的惨叫声。
这屋内的谢舒钗本不欲出门的,听见这一声惨叫,放下手里的琴谱,便冲了出去。
出门就见着袁毅摔成了一个狗啃泥的姿势在地上。慌忙地走了下去,与嬷嬷一道扶起了袁毅。
“怎么这般不小心的;拿眼睛仔细地看路。”谢舒钗一边唠叨一边伸手将他身上的雪拍落下来。
袁妍站在石阶上:若是往年,母亲也是会这般对顽皮的自己的;而现在,母亲不知道冷不冷,饿不饿,她,她会不会想到这里,袁妍的眼眶便红了起来,对着袁毅问道:“毅弟弟,梅摔疼罢?”
袁毅闻言抬头看向袁妍,展颜一笑,头上的雪花点点,举起手上的物件,道:“三姐姐,我没事呢!”
谢舒钗看惯了你争我斗,就喜欢这孩子纯真的性格;瞧这模样,着实是可爱。“还不进屋。”
袁毅一蹦一跳地跑了进来,来到袁妍的跟前,眼睛笑得弯弯的,道:“你猜我去做什么了?”
“你跑去你二姐姐那里做什么?”谢舒钗问道。
袁毅将手掌摊开,手里是个小巧的瓶子。“这是孩儿从二姐姐那里讨要过来的擦手的膏药哦!听说很有用呢!”说完拿眼睛看着袁妍。
袁妍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常,笑道:“那可真是个好东西呢!”
谢舒钗半信半疑地拿过瓶子,打开了盖子闻了闻,点点头。“嗯。确实是个好东西。”也不知这丫头从哪里弄来的。
“对啊对啊!”袁毅兴奋地道。“我看三姐姐的手因为弹琴受伤了,所以特特地跑去要了这个来给三姐姐用呢!”
我?袁妍不敢相信地看着袁毅,一则觉得他不应该是去为了这事;二来他肯定是去送荷包无疑;他如何能将事情做得这般圆滑?
袁毅已经将小瓶子递给了还呆呆地站在那里的袁妍,笑道:“三姐姐,不要谢谢我哦!”说完便拉着谢舒钗走了去。“娘亲,我有事情要与你说呢!”
屋内烤着火,齐妫在一旁认真地看着来信,是母亲的。说今年除夕就不会来了,让齐妫好生照顾自己,等过些日子再想法子将她接去。
齐妫将信放在炉火上,信笺迅速地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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