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记者说:“看来,这位钱半吨胖皇应该是你们的一个精神领袖吧?不然,你们也不会用它的形象来建造整个黑山山脉了,我的意思是说在意识之中建造。而文朗是黑山山脉的创始者,文朗,你应该是在内心对钱半吨胖皇抱有一种神圣的敬重吧?”
文朗笑道:“敬重是必然的,但不一定是神圣的,因为我们与钱半吨胖皇都是最好的朋友,并没有那么多的朋友之外的东西啦!”
钱半吨胖皇笑道:“是呀,朋友之间,哪里有那么多的劳什子,我们朋友之间是非常随便的。说到神圣二字,只能放在造物主与众神身上,放到我们凡人身上真是太可笑了!”
柴记者说:“那算是我失言了。我心里面还有很多问题。比如说,你们说在花髓渊里有一颗仙树,你们把它叫作花髓渊仙树,那仙树非同一般,树上结满了绝色仙女。这怎么可能呢,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呀。仙女应该也算是动物吧,而仙树是植物,动物怎么会长在植物身上的呢?动物长在植物身上能存活吗?如果真能存活的话,那就等于说人吃土也能活着一样!”
上官慕兮说:“世上奇怪的事情多着呢?我想,花髓渊仙树上所结的花髓仙女们,她们在仙树上是植物性的,从树上下到地面上后,又渐渐变成动物性了。至于这当中是如何转化的,又是什么不可知的原理,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南宫苑说:“虽然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却可以想象得到的。因为黑山山脉是一个由文朗的意识所生的一个诡异的时空,所以,不能用我们现实生活中的规律来想象它们。在人的意识之中,也有很多是我们难以理解而又真实存在的。”
赵一离说:“柴记者,你是不知道,我们的上官慕兮与南宫苑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呀。不管是什么事情,她们知与不知的,总之,她们都必然能自圆其说的。”
钱半吨胖皇笑道:“赵一离,你为什么在柴记者的面前,取笑上官慕兮与南宫苑。说实话,如果没有上官慕兮与南宫苑,我们未必能顺利成功逃离黑山山脉。赵一离,你为什么不知感激,反而取笑起她们来呢?真是糊涂人呀!”
赵一离说:“我们大家都是朋友嘛,现在来了柴记者,这么体谅我们的感受,也必然成为我们的朋友。在朋友面前,我赵一离开一个玩笑算得了什么呢?”
钱半吨胖皇说:“赵一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我看,你这是在狡辩吧?你其实就是在取笑上官慕兮与南宫苑。赵一离,你是没有读过什么书的人,自然对上官慕兮南宫苑姐妹俩这样的才女是很反感的。赵一离,你没听说过一个词吗?叫作见贤思齐!”
赵一离笑道:“什么见贤思齐?我可不懂!”
钱半吨胖皇笑道:“见贤思齐,乃是说见了品德才学高的人,就要思进取,以便能与这些贤人成为同一类人!”
赵一离轻蔑地笑笑,说:“那我可不愿意见什么贤思什么齐,我赵一离只想做自己,我觉得能成功地做自己,就是最成功的人,又何必去学习别人呢?上官慕兮c南宫苑,你们读书人平时不是最喜欢说寻找自我的吗?怎么又劝别人说要见贤思齐呢?”
上官慕兮说:“没必要在这些有的没的事上花费功夫。我们经了黑山山脉一事,已经是生生死死了,难道还不醒事吗?我们应该悟透一切才对!”
柴记者说:“你们在黑山山脉的时候,也是这样斗嘴的吗?你们是不是凭这些趣味来度过那艰难的几十年的呢?”
上官慕兮笑道:“是的,这也是我们的生命本能。黑山山脉的诡异程度是旁人永远也想象不到的。如果没有这样的自救,那真是不堪设想!当然,这也不是我们有意为之,而全然是自发本能而生的。”
柴记者说:“怎么说呢?这也是你们有福报呀。既然黑山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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