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说:“是呀,人活于世,有时候是非常无奈的。生而无伴,死也难安,所有结局,我们都把它们当成是最好的。”
赵一离说:“为什么一定要当成最好的,只要能接受,终究是安乐的嘛!”
天纵有些兴奋:“真是太好了,赵一离,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为什么要当成最好的呢?因为它们都将是新的开始,所有开始,我们都把它们当成是最坏的,因为永远有更好的在前方等着我们!”
赵一离说:“天纵,也不知道是你说乱了,还是我听乱了。到底是好还是坏!”
天纵笑道:“只要我能吸引你的目光,好与坏都无关紧要了!”
张咏颜说:“恋人在一起最悲哀的,不是不敢说过去,而是不敢想未来!赵一离c天纵,你们两个好好地想一想自己的未来,如果你们有信心,那就在一起吧。你们若结合了,也就等于给我与文朗解了围困了!”
宋晓雯说:“我们的算命是神奇的,我们的爱情也是神奇的。真正进入你生命里的人,欢笑与泪水都会与这个人或多或少相关。赵一离,对于你而言,文朗是流淌在你血液中的某种物质,滋养与涂毒着你的生命。”
赵一离说:“你们没有必要把文朗说得这么玄乎,我虽然非常爱文朗,但也知道文朗其实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人,他的帅气还不及天纵呢!”
文朗说:“赵一离,你倒是一个真了解我的人,如果有机会,我倒是真想跟你恋爱一场,是那种浅浅的随意的恋爱。所有的陆地都沉入深深的海洋,我们来不及变成鱼,但我们还来得及相爱,水比空气更紧密地把我们连接在了一起!”
听了这话,赵一离几乎要激动得疯狂了!她说:“文朗,真没有想到,你终于对我表达爱意了,真没有想到呀!”
文朗大惊:“刚才,我说了些什么吗?我好像是在说我与张咏颜的爱情,我愿意与我的咏颜,天上陆上海里,时时处处相爱,永不分离!”
上官慕兮说:“原来,只是文朗一时走神。我说嘛,以文朗与张咏颜那样决绝的爱情,又怎么会发生转变,又怎么可能因为赵一离的介入而移情别恋呢?赵一离,你真是可怜呀,孤独是一种性格,这种性格并不拒绝爱情,却让爱情望而却步让他们更加孤独。”
赵一离说:“我又有什么可怜,我做了那么多年的风尘女,都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你们又何必觉得我可怜呢?伤口静默,好得更快,哭泣的伤口总是不断流脓。”
文朗说:“赵一离,你该走了,不必在这里流连了,我文朗的爱情并不是属于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属于你,只可能属于张咏颜。其实,离别有一个温暖的名字,叫做:我们曾经相聚过。”
赵一离说:“文朗,我是不可能离开你的,我永远也不可能离开你。像未来一样漫长的是怀念,光阴很短,失去很长。我的心是知道的,就算我守在你的身边,也得不到你,我虽得不到你,却时时有一种失去你的痛苦。”
说着赵一离就暗自流下泪来,泪水汩汩,不同往常!
钱半吨胖皇说:“爱情总是让有情人受伤,谁用情更深,谁就可能输得越惨。流泪就是往自己伤口上撒盐,咸咸的泪水,伤的是真心,自己的爱人走了,把你的灵魂从你的身体里带走了!”
赵一离转涕为笑,说:“钱半吨胖皇,你不要讲得这么恐怖,好不好?爱情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怎么能这么说呢?失恋的滋味,我是经常品尝的,尤其是遇到文朗之后,这种失恋的感觉就一天比一天强烈!我以为这样我可以活得更轻松却一日一日沉重起来。”
上官慕兮说:“爱没有对与错,只有有和无;情感并非必须,它是我们真实活过的副产品,我只需希冀不渴望救赎。”
文朗说:“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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