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朗说:“赵一离,你别说了。我文朗并不是感性之能,而且对爱情也很知足,很多时候,喜欢一个人呆着,很呆地望着月亮,越看越觉得阴森恐怖,并在这样的奇异感觉当中,去体验一番异样的精神体验。”
赵一离说:“其实,我并不想活在别人的记忆里,也不活在自己的记忆里,我只想安安静静闲散地过一生!因此,我不会陷入到幻想之中,而是会追求一份实实在在的陪伴。文朗,你如果不能把我当成爱人,那么,你能不能把我当成你的一个丫头呢?丫头的意思,就是小女孩,就是一种将成人未成人的人。”
张咏颜说:“赵一离,你说什么丫头呢?你还不如直接说愿意当我与文朗的丫环就得了!”
赵一离笑道:“做丫环,我也愿意的,只要能留在文朗的身边,做什么都行,我不会介意的!光芒构筑起我的道路,我的灵魂在上面踩下一个黑黑的脚印,那路越发光洁白耀了起来。文朗,你就是我白白的路,而我就是你黑黑的脚!”
文朗说:“赵一离,你的性格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呀。”
赵一离说:“你们看我性格怪异,其实我的性格哪里怪异了?我其实并不活泼,之所以活泼,那也是为了表达对文朗的爱。其实,我是很孤僻的,孤僻的人,离死神更近;而热闹的人,他们自己已经死了。”
上官慕兮说:“赵一离,你还说自己不怪异吗?你不可以相信我,你也不可以相信别人,但是,你不能自欺欺人呀!而且,赵一离,你如今的这种状态,已经混乱了,说明你执念了一种错误的观念了。你应该把你所信者全部推翻,尚有一线生机。也就是说,你对所有人都不要相信,连自己也不要相信,相信了你就会滞留在一个错误的时空,像是一张错误的骨牌带来整体的坍塌”
赵一离说:“有的时候,我确实陷入一种巨大的绝望之中,在绝望的没有出口的时空里,我画下一丝又一丝亮光。也许,我度过了这困难的时期,让未来能够想起,曾有那样一个冰期暗穹,我的血管正在没日没夜地撕碎我的身体与灵魂!我也要出去游荡了!但是,我对文朗的爱,却一刻也不会断绝的了,这是我的命!”
赵一离说完这话,就转到后面,洗了一个温泉浴。浴后的赵一离,泛起红晕,像是一颗小星的娇羞,去打捞朦溟的月影。
钱半吨胖皇说:“赵一离,你出浴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看到你这么可爱的样子,我倒是真的能原谅你了。赵一离,你知道吗?最初的国度,一个叫男人国,一个叫女人国;最后的国度,一个叫女人国,一个叫男人国。其实,男人跟女人的感情是最复杂的,是最应该分开立国的,把男人与女人分开,那么,这个世界,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也没有那么多故事了!”
赵一离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真是太傻了。把男人与女人分开,那不是叫他们都死吗?”
钱半吨胖皇笑道:“赵一离,你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收起你的脆弱和忧伤,过些时候再把它们打开,让它们成为翅膀。赵一离,你不必一有什么不如意事,就吐露出来。人活于世,谁是称心如意的呢?赵一离,我觉得你像勇士一样可笑,像少女一样纯真的勇士一样可笑。”
赵一离笑道:“钱半吨胖皇,我知道你是在讽刺我,不过,我不生气。钱半吨胖皇,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算什么少女,我又算什么勇士。我赵一离是一个实实在在人,其实,我就是一个不幸的风尘女罢了!”
上官慕兮说:“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上官慕兮就是一个女诗人,而且出版过多本诗集。我就是下意识地想通过几首诗来化解赵一离身上的戾气。赵一离,我的诗,像一种叫做诗的花,又像一种叫做诗的猛兽,其实它从来不美也不伤人。赵一离,你不用担心,我的诗就像说话一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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