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离说:“大家知道,我赵一离是做风尘女的。大家都以为我对金钱怀着剧烈的欲望,而实际上呢?我可不爱钱财,我只爱艺术,也可以说我赵一离实际上是一名艺伎吧!作为艺术家可以光明正大地狂妄自大!”
张咏颜说:“自得其乐,有什么好,人活于世岂能没有爱情吗?自得其乐,有时候很无耻。”
赵一离笑道:“张咏颜,你是一个有常识有文凭的人,你有条件念了书,就来欺负我赵一离,我觉得这样非常非常不公平!”
张咏颜笑道:“文凭有什么用?文凭不过就是一张纸而已,能证明些什么呢?文凭只是性的能力证明,只能证明你出发了,至于你能走多远还未得而知。所以,赵一离,你不必在乎这些,一个人得不得到爱,全然在自己是否足够好,你是一个好人,又正好契合了别人的标准,别人自然就会爱上你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常常是承上启下的东西,不重要的东西实际上并不存在,因为所有事物都可以承上启下,都非单独的存在。因此,人就更加是这样了,并没有不重要的人,只有自我放弃的人!如此而已!”
上官慕兮说:“都没有必要在这里斗嘴了,人的生命是非常短暂的,一年走一步,你的生命只有100步!一个人应该沉下心来生活,静虑得真。嘴贫,就是要死的人还挣扎,以为挣扎就是力量。”
黄金叫兽说:“大谈人文,大谈人性关怀,正说明咱们在这些事上出了问题。”
赵一离说:“黄金叫兽,你说话可得小心,你这样口无遮拦的,真的好吗?说出的话,必得到代价,或者你付给别人,或者别人付给你。代价只会更大,不会更小!黄金叫兽,你既然是一个教授,就应该在业余时间里,种种树,养养花,表白一下自己与自然还是有一点关系的。何必管世上的闲事呢?你知道雷峰塔是怎么倒的吗?当年,法海用雷峰塔来镇压白娘子,现在怎么样呢?雷峰塔还不是倒掉了吗?”
黄金叫兽说:“雷峰塔是倒掉了,但白娘子去了哪里呢?就算你从不开始,结束也是不可避免的。白娘子虽然是神仙,但也逃不过命运的暴击呀。命运让她活,她便活,命运让她死,她便死!”
赵一离不理会黄金叫兽,转向文朗,说:“文朗,你一直看我,像看云一样近,像看云一样远,错过的成为过去,没有错的也成为过去,离开只是跟一个人,告别却是与自己的心!文朗,我有时真的非常伤心,为什么,你可以爱全世界任何人,却不能爱我赵一离呢?我赵一离,要长相有长相,要品性有品性,我赵一离到底有什么不好,以致于让我最爱的人如此讨厌我呢?”
文朗说:“赵一离,我并不讨厌你。当然,我也不可能喜欢你,更不可能爱上你。我文朗,并不是能够爱全世界任何人的,全世界那么多人,至今,我也只是真正爱过张咏颜而已。张咏颜,就是我的命,我像爱自己的命一样爱着张咏颜!我需要,最深的等待,与最烈的美酒!黑夜给出的一切并不都是黑暗,光明给出的一切并不都是光明。一切都随缘,又何必如此执念!”
赵一离笑道:“都说我赵一离执念深重,我看你文朗才是真正执念深重的。你执念着不爱我赵一离,你执念着只爱张咏颜,你执念着一生只爱一个人。其实,像文朗,你这么好的条件,一辈子有个三妻四妾的,再正常不过了。文朗,你为什么就不能博爱一点呢?把你的爱分那么一点点给我,我赵一离也就满足了!风拂过树枝,草爬过蚂蚁,我们并肩而立即深感幸福!”
文朗说:“我也知道梦是不会被风吹散的,画下的眼睛永远流不出泪来!但是,人生已经是如此忧伤与无奈,赵一离,你又何必如此为难自己呢?”
张咏颜很无奈说:“赵一离,你真是我生命中的克星,你们都说我很快会死掉,我终于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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