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分手,爱情哪里有那么多的幸福?爱情不等于幸福,这一点你必须明白。赵一离,你知道为什么相爱的人却会分手吗?”
赵一离笑道:“我倒是希望文朗与张咏颜分手,只是他们死活不分手,我也没有办法,我总不能做那种拼命破坏别人爱情的第三者吧?”
上官慕兮说:“分手都是因为看不见的突然看见了,听不到的突然听到了,能忍受的突然不能忍受了。赵一离,你当然不必做第三者,但是,爱情当中最可怕的并不是第三者,而是感情的易变!”
南宫苑说:“赵一离,你现在应该企求文朗与张咏颜的原谅,如此你才能全身而退,得不到的就不必拼命追求了,真的没有任何意义的!”
赵一离笑道:“我听说过一个可笑的说法:如果一个人愿意假装原谅你,你也可以假装忠诚他。”
文朗说:“赵一离,我与张咏颜并不需要你来企求原谅,我们只希望你能尽快觉悟,不必在别人的情感里流你自己的眼泪,这让我们非常为难。你若能退去,那我们都会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看待,绝对不会怪你的。”
赵一离说:“我愿意等,等待爱情的可能性,我相信,只要我的心是诚的意是真的,我一定能等来爱情的转机。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让别人等,不如自己等,来与不来,我都能决定等与不等。我在海底沉默,沉默在我的海底,你一叶扁舟而过,我不忍掀起巨浪。”
上官慕兮说:“能承受你眼泪的未必就能分享你的快乐。”
赵一离笑道:“好在我的生命中快乐是短缺的,此时,我并没有任何快乐可供分享的!”
黄金叫兽说:“赵一离,你此时正处在感情的雨季,细水长流的是一世的清欢,在红尘渡口离乱,青草拂袖,打湿诺言,相约同行也成了相约分离,日与月永世凝望,山与水两两相依。世相迷离,于烟海中迷失自我,缭绕的旧梦,勾起了新的彷徨。”
赵一离说:“黄金叫兽,这是你写的情诗吗?这忧伤的消极的作风,可不是我赵一离的作风。我赵一离是决绝的,哪里有那么多伤春悲秋的伤感呢?我若那么伤感的话,我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像我这样越爱越孤寂的人,若没有一颗强大的心,怎么活呢?”
上官慕兮说:“赵一离,你过去就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往事吗?为什么独独爱上文朗呢?”
赵一离说:“一段青梅往事,让我爱上一座古旧小城,爱上一个人,不是日子的堆砌,而是情感的累积。其实,那青梅往事中的男子,正是与文朗生得一模一样的男子,我觉得我认识文朗,比张咏颜认识文朗还早。如果真要论爱情的先来后到,那我赵一离绝对应该率先胜出才对!”
上官慕兮说:“但是,爱情并无胜负,爱情并不是一场比赛。每一个人都被这个世界需要,没有人被遗弃,然而我们既没有存在感也没有幸福感。而爱情是我们的福音,但是,这福音并不是均等给每一个人的,而是各有各自的份例。爱情既是天定,也是人定,虽说人定也很重要,但是,并不是一个人定的,而是两个人定的。爱情要双方合意才行,只有一方动情,还远远不够!”
赵一离说:“我不需要什么,我只需要文朗的一个承诺,承诺他永远都会陪伴着我,哪怕以朋友的身份陪伴着我也行,文朗,你不一定要爱我,但我渴求你的陪伴,你知道吗?”
文朗说:“承诺永远,永远到底有多远,永远只是为了给人以安全感;承诺爱恋,只是为了给人以幸福感;而这两样东西从来不会因为承诺得到。赵一离,我若做了这样的承诺,一来对不起张咏颜,二来,我自己都没有信心,又怎么能随意向你做出这样的承诺呢?我文朗可是一个重信守诺之人,若一个诺言不可能实现,我又如何去轻许呢?”
钱半吨胖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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