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半吨胖皇笑道:“赵一离,你不必执念于一人,世界上有那么多可爱之人,数达亿计!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天使,纵然星光陨落,他们依然在我们的心中,寂寞一页一页地翻过,而天使般的身边人始终都在!我们应该有一颗开放的心,这样才能接纳无尽的幸福,幸福从心中生,却也要心来接纳!”
赵一离说:“执念,也没什么不好!整个世界,甚至整个宇宙都是一个执念,甚至连黑山山脉也是一个执念。人既然活在执念之中,为什么不能有一些执念呢?为什么反倒说执念不太好呢?”
李仙儿说:“执念不是不好,但是必须变通。不变则痛,变则通。望天而无语,繁星躲藏起来,寂寞像黑夜里的乌云不下雨却沉闷地一直都在!人活于世,不必老是闷闷的,明知得不到,还是执着地追求,执着地追求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那样用情呢?没有回报,还全情投入,是不是太傻了些呢?赵一离,你很漂亮,漂亮得好美,又很落拓而寂寞!”
赵一离笑道:“李仙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漂亮就是美呀,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漂亮是庸俗的,而美才是真正可以登堂入室的吗?然而我不关心任何别的事情,只是觉得自己真的美!像我赵一离这么绝美的人,不应该一辈子总是被无数恩客玩弄,我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上天一定已经为我赵一离预定了属于我的幸福,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的命定的幸福就是文朗,除了文朗再无他人!”
张咏颜笑道:“我爱文朗,你赵一离也爱文朗。我们之间本不应该是情敌的,却不小心成了情敌了。我张咏颜一辈子,纯洁贞爱,没想到,最后却与一个风尘女成了情敌了,这真是一个大笑话!”
赵一离听了,有些惭愧,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上官慕兮说:“赵一离,你不要忧伤!你应该有佛家的胸怀,众生平等,且不要有那么多的分别心。”
赵一离对文朗说:“文朗,你别听张咏颜的。文朗,我对你的爱不但是命定的,且是永恒的。我给不了你我的生命,真正给你生命的是你的母亲,当我的爱无法拯救你的时候,我请你回到她的身旁!但,我希望你不要把张咏颜当成你心理上的母亲,文朗,你千万别有恋母情结呀!”
钱半吨胖皇道:“我倒是有一个观念。赵一离,你既然深爱文朗,那也没什么,你可以守着他,但是不要干扰他的生活。无法泅渡的河,愿守在他的岸边,听他没日没夜地歌唱!这也是很惬意的,而且也是一种爱的慈悲,因为深爱,所以慈悲!文朗就像流过你身边的清亮的溪涧,在你眼前汩汩而过。赵一离,虽然你不能喝这清溪之水,更不能踏进这清溪沐浴,但是,当凡俗之喧嚣,已然随风去,千万别再奢求,只求不忧伤不绝望!如此便是大喜大乐了!”
赵一离笑道:“当然,为了爱情,我愿意那样做。但是,破碎的流年,再也托承不住笑颜,如同在点缀着未知的命途,看雪花飘然而下,看冷夜清亮的光影!而我守着文朗,却与文朗越来越陌生,陌生到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几分!不断遇到凉薄,不断离别话别,费尽心机终究还是遗忘!老去了,也没有任何值得记取的!”
上官慕兮说:“赵一离,你若真愿意守着文朗,而不干扰他,那就是做了爱情的隐士了,这是好事呀!躲在岁月深处,老去,或永不老去,等待一个或来,或去的人,年轮似掌纹般记取命运的讯息。牵着尚能牵到的手,或者牵着梦中的那只爱人之手,走过迷惘,没有彷徨,只有这一段守爱的时光。有爱便守,不一定非要占有才行的!”
钱半吨胖皇说:“是呀,如果有一天分离,也要假装会再次相遇,把那分离的时刻删除,剩下的整个人生都是在一起的!”
赵一离笑道:“我赵一离虽然是做过风尘女的人,但我却从不做那种自欺欺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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