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兮说:“蚊子其实是贵族,它们喝血,就像人类的贵族喝红酒。有一回,我喝了酒,没想到,那些酒气引来了很多蚊子,我的血液像三十六年陈酿的红酒,蚊子们有福了。你了解一只蚊子的忧伤吗?我当时住在三十多层之上,这些蚊子真是跟一般蚊子不一样,它们都有大志向,为了喝一口上好的红酒,它们要爬上六楼,而且要在我的身上用劲呢!”
赵一离道:“后来呢?上官慕兮听你这么深情地说起那些蚊子,难道你把它们养起来了吗?”
上官慕兮笑道:“我不忍它们的忧伤,所以拍死它们了!赵一离,亏你想得出来,还养着它们呢?我难道用自己的鲜血养它们不成?我上官慕兮既没有那么傻,也不至于那么荒唐!呵呵,我对那些蚊子说:如果你从未发现我之伟大,我亦永不觉察你之渺小!你们既然三十多层的高楼都飞上来了,也在蚊界达到了巅峰了,而且上好的红酒也喝了,还能有什么遗憾,放心去吧!”
南宫苑说:“姐姐,你不会轻易讲起这样的小事,是不是这新蚊大战,让你悟到了什么了?”
上官慕兮说:“我倒没有悟到什么,只是更加自信了,想这世间生灵无数,还是我们人类自己最为尊贵,至少像吸血这种事情,我们人类是断乎做不出来的。”
赵一离说:“上官慕兮,你确实非常自信,至少比我赵一离可自信多了!”
上官慕兮说:“我觉得,我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浮生若梦轻飘絮,杨柳依依离情重。青衫一袭风尘染,渔舟唱晚咏愁浓。”
赵一离笑道:“上官慕兮最像一个诗人了。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像你们这些读书人,为什么个个都喜欢诗歌呢。而且,你们自己总能作一些酸不溜丢的诗。这到底是为什么?”
上官慕兮说:“诗歌是非常简洁的,表达却非常到位,好诗能直指人心,我们读书人自然是非常喜爱的。不过写诗是非常不容易的,分分钟死了不少脑细胞。我写诗的时候,总是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分分钟集体跳楼了!”
南宫苑笑道:“姐姐,你可真幽默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平时写诗的时候,思绪就有些混乱!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就是我写不出好诗的原因吗?”
上官慕兮说:“南风不语,隐没真言,思维混乱,正好写一些朦胧浪漫之诗,李白写诗总是在醉后,你以为他的思绪不乱吗?乱中取正,乱中取静,这才是大道!”
钱半吨胖皇说:“诗都是谎话,没有意思!”
上官慕兮说:“南风不语,隐没谎言,只论美不论真!南风不语,隐没诺言,只论美不论真。好诗总是让我们的内心战胜宿命,得到心的自由,生生死死的缠绵,也比不上时时刻刻的自由。”
钱半吨胖皇说:“我对诗歌倒是不感兴趣,我觉得,诗歌在以前是用来装逼的,现在就算用来装逼,别人也不太买帐了吧?我倒是更喜欢一些俗文化,比如周丑儿,他人虽丑,却把装逼文化做得风生水起,很有意思!”
上官慕兮说:“周丑儿,确实有些意思,不过这种俗文化,只是一阵风而已,起不了什么大作用的。我觉得周丑儿是丝文化的代表,是大众化的。不过,只是一些穷阶层的人喜欢而已。”
赵一离说:“为什么只是穷阶层喜欢呢?”
上官慕兮说:“富人追求风雅,只是一种自我满足罢了,只不过是一种娱乐而已。其实,对于富人来说,他们可不需要那么多的人生感悟。总结来说:富人没有倾诉的,穷人没有倾诉的对象。”
文朗说:“是呀,我们穷人都是有切身感受的。想必,我们穷人就算生活幸福,也是没有用的,到头来,我们的人生还是会终生孤苦,生命尽头,我不会留言,我的遗体就是我的遗言!”
赵一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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