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还要怪异。她总是在深夜的时候,一个人惶恐匆忙地奔下山,然后在山脚的路口坐上早就打好的出租车赶赴天纵家。
天纵讷闷既然这个女孩这么爱自己,天天以身相许,为什么就是不肯与自己同居呢?而是天天来回奔波,这女孩该不会是有什么心理问题甚至是神经病吧?女孩这样来回奔波久了,那些每日载她的司机们都认得她,有一回,天纵还无意间听见司机在对讲机说:“唉!不就又是去接那个xiǎ一 jiě。”
那女孩正好发现来接她的天纵听到了这话,她笑着对天纵说:“他们一定以为我是出来做生意的。我长这么漂亮,要价一定是天价,天纵,我天天来,你可欠我一笔巨款呀!”
天纵尴尬地笑笑,说:“要的要的,他日,我天纵发了大财了,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换得与你一辈子厮守在一起。”
这女孩子是多么清纯呀,连猪狗或是别的什么动物,也能轻易发现她是最清纯的了。她不是什么xiǎ一 jiě,也不是什么不尊重的没德行的女孩,她是再好不过的一个好女孩。没有xiǎ一 jiě是这样子来做生意的!
这个女孩的特异行为正反映出她是一个怪异的人。她每天老是背着一个巨大的袋子,里面装了各种日用品,比如说y xg眼镜药水。其实,这些日常的东西,甚至包括那y xg眼镜药水,天纵也是日常备下的,因为天纵也是一个近视眼,而且平时也是用y xg眼镜的。这些东西天纵都有,但这怪女孩还是坚持自己带来。
天纵终于忍不住问她:“ěi nu,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也中肯说给我听,还说这是你的。我们天天都这样如胶似膝了,你还对我心存芥蒂吗?再说,何况我每个晚上都在我这里,白天去了,晚上是必来的,你干脆住在我这里,又何必跑来跑去,还把这么多东西带来带去,又何必自找麻烦呢?你真是一个怪女孩。看到你长得这么美,又有谁会想到你会如此怪异呢?你还是息息心吧,把这些东西都放我这不就行了吗?”
那女孩笑笑说:“天纵,你的话,我听不懂,甚至听不见。但是,你不必怀疑我是聋子之类,我可不是。”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继续这样过生活。那个女孩还是来回奔波,把大袋子背着跑来跑去,还是照样被司机们误会为xiǎ一 jiě之属。而天纵完全没有办法,只是越来越感受到幸福,竟将原路返回带大家逃离黑山山脉的事给抛到脑后了。
后来天纵和那怪异的女孩,天长日久,形成了默契,他们之间发展出一套仪式性的对答。
一打开门,天纵必须问:“哇!为何背着这么大的袋子?”
然后,那个怪异女孩必然不回答什么,而是一口气冲上楼梯的,然后她必回头莞尔一笑,一定喘着气红着脸的回答:“因为我要搬过来住了!天纵,你可别高兴的太早,搬是搬过来了,你若对我不好,我必搬走的,就像我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这怪异女孩刁钻古怪得很,当然并没真的搬过来住,依旧日复一日地来回奔忙,与天纵一起上演着不断重复的戏码,这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句名言:幸福总是相似的,不幸则有各自的不幸。也许重复的就是幸福,无常的就是不幸!
这怪异的女孩当然没有搬过来住,天纵也终于不再执拗,也不曾要她留下。她还是照样睡前把衣物杂物一一取出,罗列床前,然后第二天又把它们都放回袋子里,离开。
天纵是一个心思细腻,感情也很细腻的人,有时候,天纵甚至一觉醒来就看不见她了,周围干干净净,好像昨夜的事不曾发生。但是,这时天纵内心的幸福感却是那么真实,那么澎湃地在他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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