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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晓雯笑道：“这又有什么奇怪的？我们花髓仙女自从离开了花髓渊仙树，早就已经独立chéng rén了，我们现在跟你们人类并没有多大区别了，你们没有必要对我们另眼相看。你们是什么样的，我们也是什么样的。”

    文朗笑道：“那可不成，我们人类有时是很不堪的，比如我们人类的虚伪，，还有劣性，我想这些东西在你们花髓仙女身上是断断不可能存在的。所以，你们就算不再是仙女了，成为我们人类的一部分，你们一样是人中之美，人中之瑞，人中之仙！”

    张晓娴说：“文朗，你抬举我们了，我们哪里有那么好呢？我们也是有天生的缺陷的。其实，说到底，人类为什么会有情感，会有爱呢？正是由缺陷发端的，如果一个人十全十美，他也就无所欲求，也就不可能爱了。”

    文朗笑道：“张晓娴，你这倒像是怪论了，我们可无法接受你这种说法，拿我文朗来说，我是失魂人，失魂之后，也不见得比失魂之前爱得更强烈。可见，爱与不爱，乃是生命自带的属性，与人类固有的缺陷并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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