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拓跋宏的脸黑了下来,掀开车帘冷声问:“不是还有朝廷的赈灾粮吗?”
“呵呵。”官兵冷笑,“赈灾粮?原来你们是打这个主意?还是免了吧,就那么些粮,哪儿轮得到你们!赶紧走赶紧走~”说完,不耐烦地摆摆手。
拓跋宏眯起眼睛问:“粮呢?!”
“管那么多干嘛?你们杵在这儿也是不让进,还妨碍公务,县太爷要是知道了,当心治你们的罪!”
“治罪?他敢!”拓跋宏怒了。
“嘿……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别不识抬举!”说着,伸出手指,指着拓跋宏。
“有眼无珠的东西!”伴着优雅清冷的声音,拓跋勰手中的剑已出鞘,他挥臂,衣炔随之而动,剑影瞬闪间,只听一声惨叫,那官兵的一根手指已经掉在了满是黄土的地上。
“啊——”那官兵惨叫地坐在地上抱着手,瞬间鲜血直流。
拓跋勰面无表情地看着,拓跋宏亦是冷冷的面无表情。仿佛在看一场闹剧式的惩罚,这一切不过是这个人咎由自取。没有人知道,此刻拓跋宏的心里已经是火冒三丈,他无法忍受遍地饿殍,正需粮食加持时,地方官员却在如此灾难之年霸占粮食,弃百姓于不顾。这么想着,他缓缓握紧双拳。
拓跋宏放下轿帘,抓住冯润的手,看向她有些微微泛白的脸,道:“润儿,你怕吗?”
冯润深吸一口气:“怕。我从小没见过如此残忍血腥之事,可想到数以千计的百姓,我不怕。”说着,反向握住拓跋宏的手,继而将另一只手也搭了过来。
…………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有等在县城关口未能入关的百姓见了,都静静地驻足观望,有些摇头叹了口气,没有一个人发声。
几个官兵们见状,纷纷拔刀相向,看着面前比自己的人多上好几倍的人。
拓跋宏的马车前瞬间被拓跋勰带来的人围挡在前面,于是纷纷拔出刀剑,直指那几个官兵。
拓跋勰面无表情地把配剑收回剑鞘,“大魏就是有你们这样的蛀虫,百姓才没有办法安居乐业!”
十指连心,断了指头的那名官兵还在嚎叫。其他官兵们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气势凌人的一群人,苦道:“我们……我们县太爷也是没有办法呀……”
坐在马车里的冯润从缝隙间伸出一只素手,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去,若有所思地皱了眉,“阿宏,不管怎么样,先进城看看,等见到这里的县令再说,说不定另有隐情。”
清脆的声音响起,拓跋宏和拓跋勰同时都皱起了眉。拓跋勰回头,透过轿帘,和拓跋宏默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拓跋勰看着拓跋宏点了个头,对李顺道:“听少夫人的。”
李顺不耐烦地对那几个官兵道:“我们要进县城,带路。”然后冲他的兄弟们挥了挥手道:“都压着~别让跑了。”
于是,这几名官兵纷纷被李顺的人给制服。
李顺满意地看着“战果”点点头道,回头对拓跋勰道:“就这点儿兵力,根本不用浪费口舌。进城吧~”
拓跋宏和拓跋勰纷纷收回目光。拓跋宏继而看向李顺,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马车道:“进城。”
冯润收回素手,轿帘再度放下,一行人进了县城,县城的关口没了官兵把守,百姓们也陆陆续续地进了城,都好奇来者是何许人,竟然连官兵都敢动,还声称要见县太爷。
…………
马车里,冯润看着一脸愠怒却不言的拓跋宏,伸手附上了他的手道:“我看这些守城的官兵穿着虽比沿途见到的百姓们好上不少,可个个骨瘦如柴,少气无力,虽然态度不好,却也是少气无力,拔刀相向的时候,并没有过多挣扎,恐怕也是有难言之隐。”
拓跋宏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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