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枯枝在地上划了划却说这名字不好听自己不喜欢。小叶纳闷道这一人名字便在出生时就被父母起好的了,怎么提到此间就情绪低落,便说这名字很好听呀难不成是字不好便又问这馨是哪一字。
宫馨便在地上用枯枝写出字来,又道这字是香气之意。小叶更是不解问道这不是很好吗,将女孩比作芳香,怎么反而不喜。
宫馨将写出的馨字抹掉,自顾自的将自己的名字念了两遍,越念眉头越皱,说道女孩不都取什么花呀兰的字眼,怎么偏偏取了馨字。小叶不解却也不好安慰,正不知说什么时,宫馨却又一笑道:“小叶哥哥你就叫我馨儿èi èi吧。”小叶脸一红,嘴巴半张:“馨馨儿èi èi”
“你怎么不问问这么xiǎ一 jiě姐呀。”宫馨瞥向一旁的白衣女孩。
小叶顾睨看去,他和宫馨聊了这般热闹,这白衣女子始终充耳不闻未发一声。又见她一袭白衣衣裙,肌肤雪白,身姿端坐,给人一股不易亲近的冰冷感,目中清澈却不像瞧见小叶般,自有一股冰清美人的幽芳气息。
小叶见白衣女子面无表情不敢对问,只得道:“这位姐姐也也好漂亮,只是不知道怎么称呼。”
“嘻嘻,这位xiǎ一 jiě姐的芳名可不似我这般能随随便便透漏给别人的哦。”宫馨打趣道。
小叶既知再问无趣,便道:“那你和这位姐姐是要去哪里?”
宫馨拨了拨柴火,眼中迷离道:“我们要去的是一处叫无极崖的地方。”
“去那里做什么?”小叶问道。
宫馨缓缓道:“我们去那里是要采一株名叫无根草的草药。”
小叶忖道既是草药那便是为了治病,可自己自幼处在大山深处也从没听过叫无根草的草药,不禁问道:“这是什么草药?是治什么病的?是你生病了吗?”
宫馨微叹一声,却是用右手将左手的襟口卷起露出藕一般的白皙手臂,翻过腕来,小叶一看眉头顿皱,只见腕上两寸半有团黑线,游走勾勒,竟是一朵墨绿色的花朵,花瓣叶形甚是清晰,自碗口而上有条褐色小线连至朵根处。乍看之下犹如在手臂上纹了一朵墨绿色的花。在这白皙肌肤上多有几分可怖。
小叶惊道:“这是什么?”
宫馨放下袖口看着火焰道:“这是无根花。”
“什么是无根花?”小叶问道。
“无根花是一种毒,人世间只有无根草可解。”宫馨道。
“你为什么会中了这个毒。”
“是别人给我下的,我尚在襁褓之中便被下了这个毒。下毒的那人我没见过,只听说是个妇人,她下这毒时哈哈大笑并言道‘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亲生女儿一点点被这无根花折磨而死,尝尝心爱之人被夺去的痛苦!’这话是冲着我爹爹说的,等我爹爹想追上去时,这妇人已经跑了。所以这无根花自小便在我身上留下了。”宫馨缓缓道出其中原委。
小叶奇道:“什么叫‘尝尝心爱之人被夺去的痛苦’,这妇人又是谁?难不成是你爹爹将她的心爱之人夺走了?”
宫馨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每次我问爹爹时他都生气发怒不愿多说。只是这毒却从此在我身上种下了。”
“这毒要紧的很吗?”小叶问道。
宫馨点了点头,脸色微凝道:“从我中毒之日起,便岁岁受此折磨,这花随着我的经脉生长,我长一岁它便在我体内也长一岁,初时两个年头这花只米粒大小,颜色更是淡如似水,不想到了第三年它忽然长大了起来,颜色也重了起来,日后每一年它便大一番,颜色也重一倍,由初时的透明之色变作肉白色,再由肉白色变成浅绿色又深至草绿色再至湖水绿,到了今年它便又加深了一重变成了墨绿色。花朵也一年一长,由米粒大小变作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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