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然而,即便意图后退,却又发觉到,那后退之路已然被封锁,而忽然自虚空涌出的,无形之锁亦将其束缚。
无路可走,那么便是就此逝去。
裁决者并不存在着怜悯之情,极限之法在虚无之中构筑。
究竟是何等之魔法并无观测之能力,虽说确实于眼前所行使,却绝对无法了解到其过程为何。
若是要究其原因,大致可以归咎于那极限之法的意义吧。
那是被称为永劫的,有着近乎无限次灭杀受术者,至今仍未遭遇过第二逃脱者之魔法,亦为灵魂之魔法的极限。
“若是兆亿兽帝或许足以如此横行而肆无忌惮,但贺里克斯,你并非那连同永劫亦无法灭杀,寿元早已归于无尽,乃至连同龙帝亦曾吞噬的,兽人之王。”
究竟算是缅怀过去亦或是其他的含义,仅仅能知道的是,诺玛对于赋予他人永劫之魔法的最高自信,以及对那位兆亿兽帝的深深忌惮。
但这一姑且算是缅怀的话语并不长久。
毫无留念,裁决者并不在乎昔日同袍将如何看待自身。
裁决者所裁决的,乃与身处观念之大义相悖之存在!
即便是同袍,若是与之相悖,为何不可灭杀?
“虽说不愿再度向你施以此术,然而再见了,贺里克斯,此次你将再无以残破血脉制造化身之时机。”
不可视之墙不知何时早已衔接为不可视之牢笼,即便已然突破无形之锁的束缚,而并未有着兆亿兽帝之身躯,不足以将之所挣脱的贺里克斯,仅仅是与之对抗便无从找出力量与诺玛对话,更无从施以反制之魔法——若是停下此刻的对抗,将连同反制之魔法亦无从使用,那一刻所碾压下的墙壁,将使得身躯化为肉泥,使役真身时或许不惧,然而此时却绝对无法找出对抗之法。
而在不可视之牢笼前,诺玛轻轻抬起右手,指向了那已然显出慌乱之色的贺里克斯。
“不!不要!我会死的!千万不要!”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诺玛!不要对我用那个魔法!”
“我们是朋友吧!即便现在不是曾经也是吧!”
“对抗金属之潮c与兆亿兽帝的军团战斗c将异界之神驱逐,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情你都忘了吗!诺玛!!!”
撕心裂肺的大叫着,贺里克斯曾经的高雅已然不复存在,长发凌乱,目光闪烁着恐惧,嘴不时说着那过去之情谊,甚至到了最后已经面红耳赤,话语更是隐约变得疯狂,而这一切仅仅是妄图足以打动这并无感情的裁决者。
裁决者对于昔日同袍之卑劣姿态,仅仅是摇头,那蓝宝石色的眸中不再有着决绝,而浮现出的是——
失望与冰冷。
“贺里克斯,昔日为了朝着魔法之极限前进而奉献一切,不惜自灭的精神你已经忘却了吗?”
“什么啊!那种东西那种东西怎么都好啦!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了吧!”
并不理解着,那为了魔法而存在,将一生奉献于此之人的想法,贺里克斯不可思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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