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不明就里,问道:
“这么说,她以前和我们打过交道,还是个‘寡妇’?”
“嗯,她的人生经历很凄惨:年少丧父c年轻母逝,刚过而立之年一丈夫自杀了。”吴天放感叹道:
“唉—世界上就有这么倒霉的女人”
“我怕她的‘霉运’一还没到头?”阙一把目露寒光道:
“这次不出意外,她将会有一牢狱之灾!”
“怎么讲?现场有什么发现吗?”天放看着阙昊天胸有成竹的样子:
难道柳光兰是“贼”?
“我刚才和徐所正在分析,认为‘内盗’的可能性大。你问过昨夜打麻将的4个人吗?中途有没有人离场?”阙探长问:
他立足现场,开始启动侦探思维。
“没有啊。包厢里有卫生间,他们上厕所—都不用出门,一直到散场。”天放肯定道:
“我是分开问的。他们中间的说法一可以互相印证。这意味着:能排除老板娘和楼上两个服务员‘作案’!”
“我问过何老板—昨夜8点钟后,整个浴场只有9个人。何老板在外应酬,九点钟回到店里,看见柳光兰一个人在吧台,问‘其他人在哪里?’柳回答一在打牌。他去看桌,到10点钟—酒劲儿上来,便到四楼睡觉。
负责打理男女澡池的服务员,到了12点就回四楼了。中间没到过吧台一柳光兰说的。
四个人在打麻将,还剩下一个锅炉师傅,直到天亮才交班—也没到过吧台。
假定是‘内盗’,打牌的3个人没有作案时间,可以大胆排除!其他5个人:何老板c柳光兰c两个澡池服务员,还有烧锅炉的,都有嫌疑?”徐晋皱着眉头道:
“问题是一现场‘没有’能认定嫌疑人的痕迹物证。如果有指纹c鞋印,可以直接认定或缩小范围”
“现场没有‘抓手’,不代表一破不了案。”阙一把沉下脸道:
“我觉得—5个对象的嫌疑大小不一样。柳光兰最为可疑:她掌管‘钥匙串’,在老板娘喊王道汉等人一打牌后,随时有机会去208作案?我感觉她讲的‘拿外套’空当,很可能是她‘下手’的时间段?
其他4个人要想作案,首先要经过‘吧台’这一关,几乎不可能卡住一柳离开的那十几分钟。除非他们当中有人和柳光兰—联手?”
“嗯一阙一把讲的有道理。俗话说‘捉奸捉双c捉贼捉赃’,现在关键是—王道汉的手包在哪里?如果能找到‘手包’,即使钱没了,但有可能取到嫌疑人的‘手印’?有一手印,就好办了。
可浴场里里外外这么大的地方,藏个包一地方太多,从哪里找起呢?”天放犯难道。
“如果我作案,我肯定把包带走一扔掉,还等‘警察’来搜啊”徐所不以为然道。
“所以我才讲,要搞清楚—哪些人离开了,或是较长时间离开过?但如果离开的人一带走手包,又抵死不承认,还是‘死局’,留下悬案一桩”阙昊天想想一随即又道:
“还有一个更直接的办法,‘死马当做活马医’:我们就赌一手包还在浴场里,多花些时间找?找到,案子就破了;找不到,也给受害人留下‘尽心尽力’的好印象。毕竟不是每一起案子—都能破掉。”
“我同意阙专家的提议。你讲怎么找?我从所里调人手一照办!”徐晋眉头舒展道:
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根据以往经验,现场没有证据,又排不死“时间”—讯问嫌疑对象,得到真相的几率太小!
“既然打算‘搜’,我看一就从宿舍开始,首先就是柳光兰的?”吴天放两眼发亮道:
“让何老板把人全部集中起来,防止我们动手后—节外生枝,有人临时‘转移’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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