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旁边,向千叶和唐潇潇诉起了自己的往事:“七年前,那时候胡其汉,也就是我的丈夫,还是个刚来西羌做生意的小商贩,我的父亲那时候在西羌经营着一间丝绸店铺,而胡其汉经常来我们店铺送你们中原的蚕丝绸缎,那时候我就认识了他,我觉得他年轻帅气却勤恳踏实,对他产生了好感。后来,我父亲店铺的生意越来越差了,父亲也病倒了,而胡其汉的生意却越做越好,我以为他会放弃我们家的店铺去和别的店家合作,但他却没有,他说人不能忘本,他不但没有放弃我们家的店铺,反倒帮着我们家一起经营,我们俩就是在那时候渐渐熟悉的。后来我嫁给了他,我们两人一起努力,开始从中原往西羌运送商货,我们开始组建商队,一开始只有几个人,但是我们从未放弃过这个想法,所以慢慢地,便有了今天的这一整支二十来人的大商队。”
“原来如此,既然你们二人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为什么他却对你”听着乌冬娜讲述着她与自己的丈夫胡其汉的往事,两人同甘共苦七年,终于能够过上富裕的生活了,这明明是令人羡慕的事情,但是唐潇潇却不解,为什么胡其汉现在却对与自己相守七年的发妻如此冷淡呢。
乌冬娜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诉说道:“成亲后,我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我也将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你们中原人常说的相夫教子上面,渐渐地,我开始习惯于这种朴素而简单的生活,我默默跟着他跑商,照顾着我们的孩子,任劳任怨,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也渐渐变老,而他也渐渐地对我冷淡了,他不再主动找我倾诉心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每次见到我都会异常兴奋,他甚至觉得我们两个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了。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着说着,冬日娜心中却也是产生了一种无来由的委屈与无奈,的确,她不知道是该怪胡其汉对自己的冷淡与不负责任,还是该怪自己不争气无法获得胡其汉的多看一眼。
听了乌冬娜的倾诉,唐潇潇心中才恍然大悟,人人都说七年之痒难熬,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哪!唐潇潇看着情绪低落的乌冬娜,又想到乌冬娜对自己和千叶的帮助,再加上自己内心有些排斥那个孟娇,心中自然而然也开始为乌冬娜想法子了。“我知道他为何对你如此冷淡!”唐潇潇突然说了一句,打断了乌冬娜的沉思。
“你知道?”乌冬娜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潇潇反问道。其实她自己都想不到为什么,而唐潇潇也才二十不到,又能够比自己更清楚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唐潇潇自然是理解乌冬娜的难以置信。唐潇潇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吧,夫妻相处之道本就是这样,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挺有新鲜感的,但是随着日子过久了,这种新鲜感也就渐渐消失了。但其实并不是新鲜感自己消失了,而是两个人都觉得,既然已经是夫妻了,已经如此了解对方了,就没有必要为对方保留这种新鲜感了,所以新鲜感才消失的就拿你来说,你与他刚认识的时候,一定不似现在这样一身素色,毫无妆容吧?”唐潇潇看着乌冬娜问道。
乌冬娜点了点头,却是有些羞赧地答道:“是啊,刚认识她的时候,我都是想让他看到我最美丽的一面,从来不会如此随意的样子出门去见他!”
“那就对了!”唐潇潇自信地继续说道:“那你现在有多久没有打扮过了?”
“自从生了小女儿,我已经三四年没有打扮过了。你的意思是”冬日娜这次恍然大悟,明白了唐潇潇话中的含义。
“没错,如果你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能够让自己回到七年前那般姣好,自然也能够重新夺回他的心!”唐潇潇却是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
“真的?就打扮一下就能让他多看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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